一些些的时间,八卦阵也破了。
出阵后,我跟空姐调侃,“我做好打算,你要是破不了,我就去跟那个阵八卦,一直八卦,八卦到它不能八卦,呵呵。”
带着有些疲惫的笑容,空姐领着我们继续前进,但接下来的阵里却绕不出去了,大家都明知那是迷阵却还是总走重复的路。
看出空姐的力不从心,我把她压到地上让她休息,规矩地拨出松子给她吃,当然也贤惠地拨给野人吃,见两人带着一种“你是谁?”的疑问表情看我,我玩起了变脸。
一脸痞笑,“我是天下第一臭屁欧凌悛!”
一脸端庄,“我是大家闺秀阮媛媛!”
一脸调皮,“我是大学生林霖!”
一脸痴傻,“我是粗神经!”
……
就在我不亦乐乎地又变起“我是一朵花”的魔术时,空姐忽然不知从哪得到了灵感,起身领着我们,三步两步就走出了阵,出阵后留下高深的一句话,“万变不离其中。”
再接下来的情况那叫一个吓人,本来都看到洞的出口了,大家正琢磨着这一关终于过了的时候,野人忽然一个激动地箭步冲上前去抱住一团空气悲哭,口里吞吐出的呜噜音仿佛在说:“香儿,对不起。”、“香儿,是我害了你。”之类的话,其实我也听不清他说什么,但我就觉得野人的表情和他的口型是这么说的。
正吃惊他患了什么痴癫疯,转头想问问空姐时,却发现空姐蜷着身子蹲在一边呓语,“我不爱你,我不能爱你,绝对不能,永远不能。”
我更吃惊了,疑惑着这要是传染病那我也该得啊,就看见21世纪的爹娘都出现了,小邱也出现了,再接着小电出现了,然后我抱着小电哭,爹娘和小邱抱着我哭。
隐约中,我听到野人呜噜,“香儿,你原谅我了?你真的原谅我了?”;空姐欣语,“我真的可以不顾一切的爱你吗?真的吗?”
接着在我眼前出现了众美男的裸体秀,有大叔,有华煜,有卫氏双胞胎,有野人,嗯?居然还有卫大当家和给我玛瑶扇的风小孩,耶?面上蒙着黑布的晓都有?天啊……我想流鼻血,虽然裸体秀可怜的只有上半身,但还是给我造成了巨大的视觉冲击,但……当仔细看过那些裸体上身后我打了个恶颤,发了个感慨,“为什么你们的上身都长得一样啊?连肌肉纹理都一样不觉得很恶心吗?”
“啪!”脸上一阵疼,原来野人打了我一巴掌,我火了,一把推开他,“你打我?你打我也没用,机会难得,现在我最想看野人跳艳舞,不是男子跳的那种是性感女郎跳的那种!”
接着,眼前的野人勾起手指,扭动起了他粗壮的腰肢,朝我抛了个媚眼,便将手指含入嘴内舔吸,做尽了一切挑逗动作。
我笑得肚子疼痛,腰都直不起来了,眯着泪花泛滥的眼,我大笑着说:“贴柱子跳。”
其结果是直接遭受了野人专用后项手刀,晕过去了。
当我在篝火边迷茫地醒来时,空姐说:“你刚才陷入幻阵太深,所以我们只好打晕你带出来,我跟他一致认为今天就到这儿,现在吃点儿东西。”
接过空姐递给我的烤肉,我不解的问:“那个阵到底是什么?”
“能让你见到最想见的人,能满足你内心最想的事……或看到的画面。”
我咬肉的嘴一顿,故作镇定地说:“那你们都听到我想看什么了?”
空姐无力地点点头,野人拨了拨篝火里的柴,起身走了,我开始很是庆幸自己只有一张嘴……否则不晓得还会说出什么来……
“诶,等等,既然是我最想看的画面,那为什么一开始我看到的那些人的裸体都是一个身型?”
瞬间红了脸,空姐分析道,“那可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