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便这般逃走吧。谁知道吾家共主何时返来此间耶?贫僧却然不愿见汝夫妇刀兵相见也。”
那无色感慨道。
过得几日消闲无事,一日那不足正与无色、无空二人静修佛法,忽然其面色一变,急急起身道:
“灵儿终是赶来也。”
不足跳起驾了云头便欲远遁,那无色无空二僧道:
“无一师弟,吾二人帮汝脱身吧。”
不等不足言语,二修摇身一变,做了不足之模样、衣着疾驰远去。那不足观视此景,大叹息,此非但不能欺骗的灵儿,只怕其二人亦是无免呢。遂起身迎向灵儿。
“哥哥,那边做了汝之形貌者何人耶?”
“乃是吾之二位师兄也。”
“哼,便是吾亲手灭杀了汝,亦不叫小修这般糟践哥哥。”
那灵儿言罢举手,惊得不足大声道:
“灵儿,汝放过彼二人吧。彼等不过亦是想帮帮某家罢了。”
“哥哥,汝渎神者果然命大,几番死扣,居然总是让汝脱身出去。”
“灵儿,某家已然身死数次矣。”
“然汝终是又复生也。”
那灵儿言罢,便举手来袭。只见黑漆漆之寰宇中突兀现出一纤纤手掌,对了不足扣下。那不足见此亦是将手掌向上迎击,两掌击实,闪耀出亿万光芒,便如大日之冉冉,耀目不能睹。此一击,那不足随即借力后退,而后复啪啪啪三掌,不足退得急,只是受得一掌,便飘飘荡荡迷迷糊糊如同尘埃一般远去。那灵儿微微皱眉,立起身,欲行过去再击,却然斜插里一道金光迅猛击来。
“哼,小小蝼蚁,安敢冒犯?”
那纤纤玉手只是一点,其下方一修便如爆了烟花一般碎裂成灰也。其近旁一修死死捂住自家口儿,勿得叫出声息,然那双目中之泪珠儿却然簌簌而下。
圣主回视此地一眼,而后抬目远视,却然已然不得再见不足,便叹口气道:
“吾尚无有心若金石耶?每每击杀时,忽然便不忍!唉!这般形态可如何突破也!难道此一世,吾复注定不能超脱么?”
其一边言语,一边将身一动已然杳杳无踪矣。
便是此时,那潜藏一边苦苦忍耐之修,忽然呜呜咽咽若土狼垂死,嗷嗷出声。
“无色师兄啊!呜呜。。。。。。无色师兄。。。。。。无一师弟啊,无一师弟。。。。。。”
这般嚎哭半日,忽然架起云头,往远方疾驰而去。其方位正是不足早击飞之方向。
其修便是无空秃头和尚,此时驾得云急,沿路不敢停留,只是疾驰,大约行的年许时光,那无空心下寻思道:
“无一师弟,大约亦就在此地左近,然此地无名星宇,辽阔无边,兼且地理复杂,哪里去寻觅无一师弟也。”
那无空犹豫的半晌,忽然起身道:
“大丈夫一言九鼎!无色师兄为一句诺言甘愿献上生命,吾今生机未失,岂能不践行诺言!”
于是便自一地地仔细巡查而去。
第七百一十九集
四百九十年之时光流逝,那无空仍旧在此地未去,其不懈追寻,从无有懈怠!每每心疲,其总是大叫道:
“无色师兄,吾家一日之诺言便当永生不忘!请师兄督查!”
便是这般一日日坚持。。
一日那无空正寻间,忽然观视那一块破旧之陨石上一洞孔,似乎有何物进出之痕迹,便悄然往查。
“是无色师兄,还是无空师兄?”
内中一修气息微弱道。
“啊也,无一师弟,是你么?”
“正是某家。吾道是谁,却然原来是无空师兄。请恕小弟无力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