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陵东猝不及防,被拉得向前倾倒。
只听砰的声,四周未走的嫖客被声吸引围绕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福陵东将倚翠楼里徐娘半老的老鸨紧紧压在身下,两人四肢纠缠在起,看起来甚是亲密。
有认识福陵东的人顿时面色古怪起来,随即满脸的恍然大悟。
于是第二京城里就有某人偏爱半老成熟人的流言,人们投向福陵东的眼神也变得异样起来。
老鸨其实并不老,还未到四十,正是人成熟妩媚的年纪,只是张脸上涂太多的粉,光看就让人没心情,但是衣服底下那副成熟的身体是个真真正正有料的,福陵东压在副丰腴柔软的身体上,心中怦然动,直以来,为标榜自己是个清高君子,也是因为紫薇的爱情洁癖和福尔康想要福家再出额附的想法,福陵东的房里直没有放通房丫头,烟花之地更是少来,他正是青春年少欲望强烈之事,此时亲密触及到么个成熟体,当即就有反应。
老鸨也是由红牌姑娘转行而来,熟谙风月,当然不会不懂顶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心中对福陵东更加鄙夷,脸上却带着妩媚笑容地轻轻蹭蹭,在福陵东倒抽口气眼中欲色更深的时候,却若无其事地推开身上的人站起来,对着福陵东微微笑:“福少爷,您是大学士福大人家的公子,咱们只是小平头百姓,哪里敢蒙骗您呢?们真的没有苛待风公子,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问他,还是那句话,您要是想为风公子赎身至少也得让风公子自己知道啊,否则的话,无论您是不是为他好,不告诉他自己决定,总是不好的。福少爷,您是自己去和风公子,还是老身去帮您?”
福陵东僵硬地起身,坐在椅子上,别去见风公子,就是让他动他也是不敢的,生怕让人看见他此刻的丑态,听老鸨的话当即忙不迭地道:“去去。”
老鸨若有若无地扫过福陵东身上的某个部位,向他抛个媚眼,转身向风公子的院落走去。
风公子路几乎是飞奔回自己的房间,他坐在桌边,倒杯茶,可是握着茶杯的手却不住地发抖。
大学士,又姓福,个福陵东,竟然是那个福尔康和明珠格格的儿子吗?是害得自己出生就背上罪人称号受尽苦楚谩骂的几人中的两个人的后代吗?
风公子的手很漂亮,白皙纤秀,玉般晶莹剔透,弹琴的时候柔韧灵活,可是此时,双手却在颤抖,不住地颤抖,甚至连个杯子也握不住。
“哐啷!”杯子落地,风公子却没有理会它,他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努力地压抑着心头翻滚的怨恨,可是越压抑,那恨意就越强烈,曾经以为早就忘记的记忆也在眼前不断地闪现,那双双带着怨恨的眼睛,那句句充满憎恨的话语,带着无尽的绝望扑面而来,几乎将他彻底淹没,风公子几乎无法呼吸。
为什么?已经努力地逃避些,为什么还要让想起来?为什么?为什么?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让沉溺在噩梦中的风公子猛地醒过来,他闭闭眼睛,平复下情绪,淡淡开口道:“进来。”
老鸨笑吟吟地走进来,在看到风公子的瞬间,脸色陡变,急急扑过来,执起他的手:“哎呀,是怎么回事?”
风公子才发现手心的阵痛楚,掌心的鲜血源源不断地从那弯弯的伤口处流出。
老鸨手忙脚乱地找出金疮药撒上,然后将伤口包扎起来,看着纱布上不再渗出红色才终于松口气,埋怨道:“呀,不愿意被人赎身就拒绝好,红姨还会逼不成?何必样伤害自己呢?”
“不!”风公子盯着自己手心,声音异常的平静:“红姨,告诉那个人,愿意被他赎身,但是他得等到三之后。”
老鸨愣,随即头:“也好,个人看起来对很迷恋,从他手里拿到卖身契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至于以前存的用来自己赎身的钱,自己收好,就当做是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