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冒险,这么高跳下去,撅到脚的可能性很大。
她想了一下,抓起手旁边的垫子,准备统统都扔下去,这样好歹也算是有点缓冲。
“你手中这个朱红色的靠垫,我很喜欢,要么扔别的?”
姝凰只是抓起来,还没有打算往下扔,身后就响起不合时宜的声音。
她悲惨的闭上眼睛,这不是幻觉,也不是错觉,而是活生生的有个人坐在身后的案桌上。
“意琛公子,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里?”
姝凰放下手中的垫子,还拍了一下,才转过身,坐在卧榻上,抬起头,看着意琛。
“除了这个,其余的随便你扔。”
意琛并没有问她为什么会进来,也不问她这样的举动到底是因为什么。就好像姝凰的所有事情都和他没有多少关系,事实上,的确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怎么会扔呢,这是公子的东西,我怎么会乱来呢。”
姝凰忍着疼痛,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朱家两兄弟,是一个比一个难缠,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屋子外面,是一个很简陋的院子,在院子空旷的地方,甚至还有晾衣架子。这样的地方,谁能想到,是意琛的书房,堂堂一个亲王的府上的公子,书房怎么可能建在这么简陋的地方?
这两兄弟,是故意玩她的吗?
“见你这么慌张,是被人追债吗,待会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上,别太用力。”
意琛对她的举动,是一点都不在意。
他说完,低着头,书中拿着一本书,姝凰看不清封面,但是这么一个无趣的人,看的书,也不见得有多好玩。
“这里很不错,布置很漂亮,我再看看。”
姝凰干笑两声,忍着膝盖上的疼痛站起来,这才仔细打量起来,屋子内虽然不大,而且放的东西很多有些挤。但是摆放起来井然有序,看着很舒心,而这里的风格,和其他地方也不一样。
她想,屋子里的摆放,应该都是意琛一个人完成,并没有婢女家仆经手。
意琛说不理会她,还真的就不再理会,仿佛这里就没有姝凰这个人。
她抬头看了一下挂在墙壁上的画,也许是有些年月,边角都开始泛黄,可是依旧不影响画卷的精美。
只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姝凰还没来得及看画上的落款人,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
对了,她忘记了身后还有人穷追不舍,被意琛这种淡漠的性子给感染,差点就忘记了自己遭人追杀。
“我求你了,千万要说我不在,我欠你一次人情,日后一定还。”
懋泽气在火头上,姝凰才不要和他硬碰,而且她也不想和懋泽对立起来。
也不等意琛点头,是否帮助,姝凰就转身躲到一旁的木架子后面。这里的东西是实在是太多了,随便一个转身都可以躲起来,根本看不到有人在这里。
姝凰实在是太着急了,转身躲起来的时候,不慎撞了一下坚硬的架子角,痛的她眼泪直冒。
相对姝凰的慌张,意琛根本就没有动作,他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的书卷甚至都没有变换过姿势。
姝凰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木架子后面,门就被推开。
懋泽大步走进来,环视了一圈,然后看着意琛说道:“有没有看到她?”
“你追她做什么?”
就算懋泽没有说明,那个她是谁,但是凭着两兄弟多年的默契,根本不需要问,就知道那个人是谁。
“那个信口雌黄的女人,她竟然说我……”
懋泽不是一个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的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见这里没有别人,才说道:“从前,我以为她只是年纪还小,顽劣一点是正常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