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为青木榜首位的内门弟子,可若以真实战力来论,广陌王子最少能名列乘风榜前五十!”
“敢和广陌王子动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然而王岳几人对此事闭口不谈,不远处的空地上,某些别有用心的内门弟子却在夸夸其谈,蓄意扭曲、夸大着王岳几人与广陌王子之间的矛盾,用尽一切手段为此事煽风点火。
这些内门弟子,有些是广陌王子的追随者,有些是仇余的手下,还有些则可归属到宗门中,与王岳敌对的世家派系势力中。
总之,眼下形势对王岳很不利,王岳通过前面几场越级比斗,在内门辛苦建立起来的声望,已然开始渐渐瓦解,甚至有全面崩坏的趋势!
“哼,不过我还是赞同广陌王子的说法,王岳应该是脑子坏掉了!不然,他怎会拿出一块快被烧成灰烬的木炭,想要以此横扫一切对手,力压一切强敌?”
“他如果真敢在今晚梳妆节将这块黑木炭拿出,恐怕他们的对手,都会活活笑死吧!”
“哎,穷就是穷,装什么富?还什么真药,唯一真药,我呸!”
且下一刻,这些人更是有意无意,将话题转移到了王岳手中那块焦黑的异木上,显然是想要在此事上大做文章,将王岳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威望搞垮、搞臭!
“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夏知舟与洪湛闻言,脸色登时一变,目光无比凶狠的向这些人望去,但却偏生无法张口,无从反驳。
因为从某些方面来讲,他们的观点,其实与这些人是一致的!
“看来,我打死的落水狗,还是不够多啊!”然而王岳闻言,根本不以为意,就连脸色都未发生多大变化。
因为王岳很清楚,事已至此,他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唯有等今晚梳妆节开始,手中这块异木的价值被宗门高层证明,到那时,这些人才会真正识趣闭嘴。
至于他与广陌王子间一边倒的舆论,那就更简单了,王岳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将广陌王子击败即可,届时一切问题,都会随着广陌王子的落败而烟消云散!
“看啊,那不是王岳么?听说他要送给张忆水一块烧焦的黑炭?还真是别致!”
“就是他手里那块异木?怎么看都是一截烧黑的烧火棍!”
“纵然张忆水倾心于他,可王岳也不能把人家当傻子,这样糊弄人啊!”
“哎,真是白瞎了张忆水这颗心了!”
且下一刻,更有几名气质出尘,谈吐不凡的世家弟子,自梳妆节入口处缓缓走入,一边走近,一边用盛气凌人的目光毫不客气的打量着王岳,口中话语更是将王岳贬到极处。
这些世家弟子,并不见得全是王岳的对头,只是因为出身的缘故,本能站到了王岳的对立面,再因为战力远逊王岳的缘故,此刻能找到胜过王岳的一点,自然要大谈特谈。
“哼,真是狗拿耗子管闲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对此,夏知舟与洪湛均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可目光却均满含愤懑的向王岳望去,显然对王岳不肯接受他们异木,但却拿着一截烧焦黑炭似的木头丢人现眼的行为很是不满。
“哼,这并非多管闲事,因为此事不仅与王岳一人有关,更涉及到宗门颜面!如果王岳真打算这样糊弄到底,那这场梳妆节,他最好还是不要参加了!”
“更何况,我们都听说,仇余大人为忆水师妹准备了一块取自辉煌圣树的异木,到时某人将一截枯黑的烧火棍拿出,对比之下,难道不会觉得害臊吗?”
一时间,伴随这名世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