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要和他切了,再也不相信他满口爱语的谎言。
心碎了可以补,她的自尊可丢不起。
“如果有报应,我咒那只长毛象从此不举、、永垂不朽,一辈子当个外强中干的死玻璃。”
“你够了没?我跟你解释过,是兰妮突然抱着我猛亲,我只是礼貌性回吻,根本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大步一跨,洛斯生气地挥舞着双臂,企图把黏在那个俊美男子身上的心上人给拉过来。
“吻你的头。”伊梦闪身,推东方味一挡。“我看是你乐得放不开手,我不是三岁小孩任由你哄骗。”
“你自己是知名人物,难道不懂身不由己的道理?她是我世伯的女儿。”人情债,难拒呀!
伊梦冷哼一声。“少来,要是她邀你上床,我看你巴不得剥光衣服任由她摆布。”
“我……”他有些心虚。“我对你是真心的,绝对没有一丝虚假。”
那吻是真切的,洛斯不敢坦白,因为他在认识伊梦前,确实和兰妮有肉体关系存在,而她是他堂哥结婚五年的妻子。
这段孽缘来自堂哥订婚日,大家因宴会多喝了些酒,一时酒气助性,他在迷迷糊糊之间走错房间,把兰妮当成他的女伴,硬夺了她的清白身子。
事后兰妮有意悔婚下嫁于他,他吓得赶紧放浪形骸一番,同时和数个女子来往密切才打消她的念头。
当然她婚后两人仍维持藕断丝连的性关系,一年总会出轨个几回。
不是他有意背叛手足之情,而是他习惯接受女人投怀送抱的奉献,身为男人是不会傻到拒绝送上口的美食,直到他遇上美得呛鼻的东方美女伊梦。
“真心一斤值多少,还是我的味味最可爱,她比你漂、亮、多、了。”她故意啧啧作响地啵了一声。
东方味苦笑地接受“摧残”,她是欠了谁。
洛斯气得额际青筋浮动。“臭小子,快放开我的女人。”
我也想呀!“请你跟这个任性的女人讲,我不爱她。”她两手伸直以示清白。谁抱谁该清楚吧!
“梦儿,过来。”
“你休想,我跟你切了,以后少来烦我。”凭她的名气和容貌,还怕找不到比他好的男人来爱吗?
笑话。
丝毫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伊梦变本加厉地赖在苦着一张脸的东方味怀中,非常“深情”地做出小鸟依人状,存心气死他。
女人不是菟丝花上发狠即是多刺的蔷薇,扎得人血流斑斑。
“梦儿——”洛斯不会伤了心爱的宝贝,一扬手就要往碍眼的小白脸劈去。
杰西紧张的大喊。“手下留情呀!她们都是女人。”
狠狠停住的手刀只差半寸,东方味松了口气。
“我真是女人,而且没有同性恋倾向,尽管把你的女人带走。”她还年轻,离死太远。
洛斯有些狼狈地拉过伊梦,难堪的错认使他手劲强了些,不顾又咬又踢的女人尖声呼叫,硬是把她拖出化妆间,免得遭人耻笑。
“抱歉,东方……小姐。”
“无妨,只要你看牢她。”别再来纠缠我。她用眼神如此告诉他。
“我会把她绑在床上,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用他的身体当绳索。
两个欢喜冤家吵吵闹闹地离开众人眼界,一切又回归于原来的忙碌,化妆的化妆,整发的整发,杂沓的声波不歇。
“东方呀!有什么条件你大可以提出,台湾的市场太窄,你应该把美丽展现在全世界面前。”杰西不放弃的劝说。“我不认为自己美丽,你就省点口水放我一马,大家都好过。”她不要当向日葵。
“你是一块原钻,我是巧匠,让我琢磨出你的光彩吧!”他用一双惟一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