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民伤财。
一条条的罪状,全都往李超身上甩去。
“李超不务正业!”
“当追李超之罪。”
“出尔反尔,当初反对迁都者李超也,如今提议迁都者,亦李超也!”
甚至不少和尚都跳出来抨击李超。
说什么这啊那啊的,反正就是说李超这人怎么样怎么样不好。
柴绍更是毫不客气的直接上阵,他上万言奏章,称:“李超确实曾有功于朝,但李超仗着有些功劳,就目中无人,胡作妄为。逼迫僧尼还俗,抢夺寺产,如今又要迁都,完全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根本没有考虑到朝廷、考虑到社稷。如今天下外患外息,内部也未安稳,正是需要休养生息,恢复民力之时。李超却要营建新都,大兴土木,这不是祸乱国家是什么。新都一建,到时必然又是百姓负担沉重,置民于水火也。。。。”
李世民看到这封奏折,一脸阴沉。
不论是佛寺整改,还是要营建新都,这些都是经过他同意了的。柴绍这么一通话,岂不是含沙射影?
那些佛寺早已经庞大的令人触目惊心了,和尚们比朕还富有,比大唐朝廷还富有,这难道正常?
柴绍堂堂大唐贵族,还是兵部侍郎、大将军,难道连这么浅显的东西都看不明白?还是说,只是因私废公,因为私人恩怨,而故意攻击李超?
李世民把柴绍叫到了宫中,当头盖脸的臭骂一通。
然后让柴绍暂时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兵部就不用他去管事了。
太极宫。
李渊跟裴寂、封伦抢地主呢,听裴寂说起外面的这些风言风语,一张满是褶子的脸堆起笑容。
“朕也是奇了怪了,这个李三。当初就是他跟皇帝说不要迁都,迁不得,这样那样的。现在好了,这皇帝也才继位几个月而已,他却又喊要迁都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个李三,要如何不用朝廷一文钱,就在五年内把新都建起来。”
封德彝抓了把好牌,笑着叫了地主。
“还能有什么办法,估计也是老一套。找商人募捐一点,找各大豪门再劝捐一点。剩下的,摊派。”
裴寂摇摇头,“李超肯定不会是这么简单的,真要这样,谁不会?而且谁敢这样逼捐摊派?李超肯定是还有两手的,我估计啊,肯定是他在陇西和朔方的那些招式。规划设计新都,等规划一出,招商人来承建,分成一个个小项目,先让商人们垫资修建,然后这边李超就拿着设计图纸,就指着纸上的那些房宅、商铺啊开始卖钱了。”
李渊哈哈大笑。
“能拿着图纸,把房子商铺先卖出去,这也是一种本事啊。你们还别说,这天下商人,如今还真的就信他李三。李三这个名字,在商人中信誉可是非常好的。”
裴寂也是叹气着摇头,这方面太上皇说的对,那些商人就是信李超。这也不奇怪,李超能带着商人赚钱啊,赚了几次之后,商人自然也就信李超了。换朝廷任何一个官员,谁有这样的信誉?
“这么说,李超还真能五年内,不费朝廷一文钱就把这新都营建起来了?”封德彝有些不爽的道。
自己整天只能陪着太上皇打牌,吹拉弹唱,聊以度日,倒是这个李超,日子过的滋润的很。
“方法是不错,但要说五年内营建起一座新都,可是很难的。要建起一座新都,也许可以,但肯定很紧,任务很重。不说其它,光是修建宫殿的那些木材和石材,就得花费极大的人力物力,到时侯,宫殿也许五年内修起来了,但宫殿下压着多少尸骨可就说不清楚了。”
“李超若真敢那样做,那他可就离死不远了。”裴寂冷哼道。
当年杨素修仁寿宫,为了赶工期,累死了多少民夫工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