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相信在座的同道不致做出此种不光明之事。”
燕山宫主冷冷道:“照此说来那是本宫干的了?”
桑子弼摇了摇头道:“在下岂敢怀疑宫主?”
燕山宫主轻蔑地冷笑道:“你嘴上不敢说,实际上心里就认定是本宫干的,我说的可对?”
桑子弼苦笑道:“宫主一定要如此说,在下纵然说不是,你也不会相信的。”
燕山宫主道:“你把这些帐都记在本宫身上好了。”
桑子弼淡淡一笑道:“吃亏的并不是本庄,只要大家明白不是本庄所为便行了。”
此言甚是谦恭,实际是暗藏挑拨,只此一句就已大大引起群雄对燕山宫主的疑窦。
燕山宫主徐徐说道:“本宫不愿与你争论这些无稽之事。今日来见本宫,除了查问这些事外,尚有旁的事吗?”
桑子弼道:“老朽尚有几句紧要之言,欲与宫主单独谈一谈,不知宫主能否允许?”
燕山宫主目光四下一扫,道:“在座之人俱是自己人,似乎不用隐瞒,有话你说吧。”
桑子弼摇了摇头道:“这个,这个恕我不能从命。”
燕山宫主冷冷地笑了一笑道:“你不愿说那就算了。”
桑子弼缓缓立起身来道:“宫主不肯依从老朽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以后或许宫主你会后悔的。”
燕山宫主微微一笑道:“本宫从不曾有过后悔之事。”
桑子弼朗声笑道:“这样好的机会,你竟轻轻放过,老朽实在为你可惜了。”
燕山宫主又是冷冷一笑道:“你们的心事本宫早已洞悉,不用多费唇舌了。”
桑子弼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举步朝外行去。
群雄不知他们在打些什么哑谜,俱都暗暗纳闷不已。
谢清文想起古陵劫持爱子之事,心中怒火突起,沉喝一声道:“站住,既来此间,岂容你来去自如。”
桑子弼停下脚步,冷傲地一笑道:“原来她是倚仗着你们这般人撑腰,那就难怪了。”谢清文霍地从椅上立了起来,厉声道:“金陵谢家与你无怨无仇,你竟将犬子劫去,你们用心为了什么?”
桑子弼面露诧异之色道:“令郎是谁,本庄何时劫持了他?”
谢清文呼了一声道:“你自己心里明白,兄弟绝非信口乱说。”
桑子弼摇摇头道:“你弄错了,本庄一向与人无争,劫持今郎何用?”
张二嫂厉声插言道:“他是与我家王凤一块失踪的,不是你们还有谁?”
桑子弼变色道:“你等一口咬定本庄劫持了他们,实令兄弟有口难辩啊。”
谢一飞在旁徐徐言道:“避素庄居心叵测,为了迫令我等退出太行,什么手段都已用上。今晚谢某可以对你明说,不论你们用何手段,我等决不轻易离开太行。”
桑子弼冷笑道:“离不离开那是你们的事,桑某无权过问。”
谢一飞摇着纸扇从椅上立了起来,跨步行近桑子弼道:“贵庄一面派人在山口截杀离山之人,一面又暗传五毒令旗,究竟存的是什么心?”
桑子弼摇了摇头道:“兄弟真不知你们凭什么把这些罪名,全部加在本庄的名下?”
张南已知谢氏兄弟有动手一搏之意亦立起身来道:“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贵庄专行那些鬼域伎俩,难道就不怕江湖人耻笑?”
桑子弼长眉挑动,目闪精芒,长笑一声道:“诸位气势汹汹,想是有意向兄弟用教了。”
张南没有好气地沉声道:“就算是吧。”
桑子弼目视燕山宫主问道:“可是你示意他们如此?”
燕山宫主冷冷道:“在座之人,俱是江湖上已经成名之人。他们所以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