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为奇。”
陆文飞大为不悦道:“他乃是为办理晋王付托之事才罹难的,怎的宫主竟漠不关心。”燕山宫主摇摇头道:“此人并非是晋王的亲信,他隐迹在太行山乃是别具用心。
你没上他的道儿,该是千幸万幸的事了,何若还替他说为晋王之事而死。”
陆文飞不敢把秘图被雪山盲叟所劫之事的经过讲出,但听她的话中之意,似已知道自己身怀秘图之事,遂道:“宫主,怎知那雪山盲叟隐迹在太行山是别具用心呢?”
燕山宫主呵呵笑了两声道:“你该比本宫明白,何用多问?”
陆文飞心里一动,但因群雄均在座,不便多问,便不言语了。
燕山宫主目光射向陆文飞,话题一转道:“我们近日便要对占陵采取行动,到时你可与本宫一道同行吗?”
此女口出言词,无不是以领导者自居,向着大家,命令一般。
陆文飞思忖了半晌,才答道:“宫主准备问时动手?”
燕山宫主道:“古陵曾有人来对我说过,三日之内当有人来见我。今晚已是第三天了,如若没有人来,明晨咱们便动手。”
陆文飞问道:“宫主对古陵采取行动的用意何在?”
燕山宫主冷冷地道:“咱然是为了武林伸张正义。”
陆文飞道:“确是为了武林伸张正义,挽救大局吗?”
燕山宫主陡然目射奇光,冷漠地说道:“难道还有他意不成?”
张南看了陆文飞一眼,道:“宫主千金之诺,岂可开玩笑。”
陆文飞道:“各位俱误会了在下的意思了。”
谢清文大为不悦地道:“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呢?”
陆文飞道:“对方恶迹未彰,此时动手不嫌师出无名吗?”
燕山宫主因气而怒,冷笑道:“近日他们杀死的武林同道已在不在少数,更有在秘谷暗袭各派,有这几件事已然足够咱们采取攻势了。”
黑龙翔道:“倘若古陵之内,乃是当年晋王府的人,那时又当如何?”
燕山宫主似不曾防他有此一向,怔了怔道:“他们窃取王府财宝,且又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如果古陵之内真是王府之人,本宫要以国法处治他们,一个也不宽恕。”
黑龙翔笑道:“老朽担心的是彼此相见便属一家人了,那时我等倒变为局外之人了。”燕山宫主亦知道这批人俱属老江湖了,若不示之以威,动之以利,恐怕不易收为已用,遂道:“汝等不必怀疑,倘若本宫取得了藏宝与秘笈,必定每派赠送一份宝物,另外再准许各派抄录一章秘笈,作为各派的酬劳。”
黑龙翔忽然提出此问乃是一种试探,今得到燕山宫主这席承诺之言,心里突然若有所悟,只是他乃老谋深算之人,表面仍然不动声色哈哈笑道:“如此老朽先谢过了。”
川西张门,金陵谢家二派劳师动众,千里迢迢而来至太行,对藏宝俱是志在必得,闻言都面有喜色。
谢清文暗对张南使了一个眼色,道:“为武林同道造福,乃是我辈份内之事,酬劳一事不提也罢。”
张南亦巴结道:“谢门主之言极是,我等今日结盟,原为了尊崇宫主乃是晋王之后,同时也为自身的安危着想,可不是为了酬劳,而是结盟同造武林之福。”
燕山宫主点点头道:“难得各位对先王有这一份爱戴之情,酬劳一节往后再谈吧。”
陆文飞突然起身,插言道:“在下先把话说在前头,这批藏宝乃晋王留给他的后人的,倘若有人冒充晋王的后人之名前来混充,在下便是第一个不答应之人。”
此言显然轻视了燕山宫主的尊严,以为燕山宫主便是假冒的。
燕山宫主冷笑道:“照此说来你是怀疑本宫混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