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在赵不凡将军麾下效力,这赵不凡将军虽然是近年才崛起,可他年纪轻轻却几度破辽,是个有本事的人,现在满朝文武都听说过他的名字,此去跟着他,我肯定能一展所长,不容易枉死!”
“这赵不凡将军的大名,我也有所耳闻,听坊间说他还不到二十岁?”徐娘子疑『惑』地道。
徐宁笑着点头,安慰道:“是啊!现在很多将士都将他说成是大宋的霍去病,我跟着这样的将军去打仗,怎么会有事呢?所以娘子不用太过担心,高高兴兴地在家里等着我回来就好,待我立稳脚跟,将来便派人来接你!”
徐娘子心里略微好受了些,擦干眼角的泪痕,秀眉微皱。
“我现在就担心赵不凡将军会言过其实,他毕竟还那么年轻,若指挥不当,那可就是将士们的命!”
徐宁笑道:“不会的,你可不知道,军中刚刚传来消息,辽国此次入侵霸州,赵将军率五百人奇袭辽军粮道,直把辽军的粮草一把火给烧了,迫使辽国退兵,据说他此役身先士卒,深受十余创,仍旧斩将夺旗,正是我辈男儿的典范!我此去跟随他,必能创造辉煌,待将来凯旋荣归,娘子也能风风光光,为我骄傲不是!”
“我可不图什么风风光光,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徐娘子话是这么说,可看得出来她心里还是被说得很开心,顿了下,才『露』出丝丝微笑:“对了,听说这赵将军与蔡相交情甚厚,可是真的!”
“似乎确有此事,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们管那些做什么,尽好自己的本分,杀敌建功才是正理,而且我告诉你,林教头如今也在赵将军麾下效力!”
“林教头?哪个林教头?”徐娘子奇怪道。
“诶!还能是谁,就是当初被高俅陷害充军的林冲,据殿前司的传闻说,霸州那边请命要再度提拔他回禁军,而且与我一样是做指挥使,今后我恐怕会再度与他成为同僚!”
“高俅难道不会从中作梗?”徐娘子道。
“没用!霸州连打胜仗,几度破坏辽国南侵大计,圣眷正隆,谁敢这时候捣『乱』,更何况蔡相和梁师成都竭力庇护赵将军,高俅也没办法。娘子还有所不知,赵将军此次请求陛下抽调一千五百班直都被许可,你想想陛下该是多么喜爱他,他点名要我过去,陛下也二话没说就给我下旨!”
徐娘子放下手中的针线。
“赵将军怎会知道你?”
“这个我也不清楚,有可能是林冲向他推荐,赵将军如今兼任霸州留屯禁军的军都指挥使,正要组建一支精锐禁军,点名要我过去担任指挥使。”说起这事,徐宁也显得有些疑『惑』。
“赵将军这么器重你,那你今后可得好好做,不要让人家看轻了!”
徐宁嗔怪地笑笑:“娘子还不知道我这身本事?若非在京城得不到机会,上阵杀敌有几人比得上我?此去赵将军麾下,我定然竭尽全力,待我用手上这杆枪杀得辽将闻风丧胆!”
徐娘子掩嘴轻笑:“行了,知道你行,天『色』也不早,明天你还要赶路,快去歇息吧!”
“谨遵娘子号令!”徐宁装模作样地拱拱手,倒是与妻子笑闹起来。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徐宁穿上家传的雁翎金甲,提着金钩雷霆枪,辞别含泪相送的徐娘子,徐徐踏上征途。
临别的那一刻,徐宁眼角流下一滴泪珠,但他义无反顾,跟随着大队兵马渐渐消失在东京城外,再没有回头,不是他不眷恋,而是他怕回头看到妻子模糊的泪眼
因为都是骑兵,而且轻装便行,所以这一千五百多人北上的速度很快,十余天便抵达霸州北狼寨。
陌生的环境让这些禁军微有些不适,徐宁心里也很忐忑。
不多时,一个身着青『色』战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