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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花……”
“你别……”
“你难道忘记了吗?”唐西城不顾白素,打断了她的话,“你难道忘了吗,第一次你妈妈看到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你说你相信我们会有未来,你相信我们可以证明,年少的爱可以开花结果。你说过,我们要在一起,不管过多久,不管别人怎么反对,不管经历了什么我们都要在一起。为什么现在你却动摇了呢?”
白素笑笑,然后摇了摇头,“那时候,是我太幼稚了,我不知道原来时间那么可怕。那时候我只有十八岁,我只有自以为是的骄傲,我只是不肯向任何人屈服而已。现在再让我遇到那样的情况,我一定说不出那样的话,因为我不敢,因为我已经没有那样的胆量了。”
“现在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能说服我们一起走下去了。已经没有了理由,为什么还要这样呢?这样对你,对我,对沈璨都不公平。我们三个之间,并不存在什么抢不抢、三不三的问题,这一切都只是顺理成章。七年,磨光了我们的爱情。”
“西城,别再抓着过去不放了,你的幸福就在眼前,别再错过了,”白素抱住唐西城,“我们,都被时光蒙蔽了双眼,早就不爱了,却习惯性地把对方当作一靠,以前我以为离开你我会活不下去,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也许离开你,我会有更好的未来,也许离开我,你才会收获能给你家庭的爱情。你不要觉得亏欠我,不要内疚,因为我们都一样,我们只见已经没了爱情,只有不舍。以后,要比以前对我更好地对沈璨,她真的是个好女孩,她值得你为她付出更多,值得你去爱。”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你没有考研,我们没有异地,没有经历那样特殊的三年,是不是我们就不会分开了。时间和距离,真的太可怕了,它们真的太残酷了。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们遗忘了,”白素松开唐西城,向后推了两步,“我们就到这儿了吧,从今以后,你可以不用撒谎,不用内疚,不用心累了,我也可以继续走我的路,然后找到下一个依靠。”
我们就到这儿了吧,直到听到这一句,唐西城才觉得离别这么真实,他的眼眶也悄然湿润。
“先别告诉倬倬他们,让他们安心结婚。”
“……”唐西城没有回答,他在忍住泪水。
“领带,是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我记得,第一次去清禅寺的时候,我绑了‘学业有成,工作顺利’,现在,我们都已经学业有成,你刚刚踏入工作的岗位,我希望你能完成我当年为我们绑上的那条许愿带上面的愿望,好好工作。”
“我会的。”
“嗯,”白素点了点头,然后机械式地笑了笑,“好,那,我们就到这儿结束吧。”
“……”
“西城,我们都值得拥有更好的未来。”
“……”
“唐西城。”
“嗯。”
“再见。”
白素说完最后两个字,转身离开,只剩下唐西城一个人站在原地,默默接受白素的离开。
原本以为,自己好好计划的离别之旅,自己不会流泪。可是真正离别了,在自己转身的一刹那,眼泪还是如同决堤了一样,夺眶而出,肩膀止不住颤抖。
白素走了将近二十米,停下了脚步。她捂着嘴,转过身,看到唐西城还是站在自己身后,还是站在刚刚的地方,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