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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4 / 5)

,心知他找田老师,一定有他的理由。至于他肯不肯说,也要看情况了。田老师的死很蹊跷,说不定,这个“亲戚”会知道一些内情吧?这样想着,汪竹青就对门房说:“大叔,他肯定是有什么事,不然,他也不会大老远来找田老师,你让他进来吧。”

门房手一挥,说:“进去吧。看样子就知道他不是坏人,我做了这么多年的门房了,看人的功夫是第一流的哩,好人坏人,我只要看一眼就晓得了。像我样的人,做门房那就是,怎么讲的了那个词儿,对了,就是屈才了,过两天,我到警察局去跑动跑动,做警察去,抓着人犯,审都不要审,只要看一眼……”

他说着说着,就住了口,因为,汪竹青和吴侗,早就走得快没影儿了。

吴侗和汪竹青拐过了一幢青砖瓦房后,他问:“那田老师多大年纪了?”

汪竹青回答他道:“大约四十左右的样子吧。”

吴侗感到有些惊讶,说:“才四十左右啊,他是害病去世的还是……”

汪竹青说:“他的身体一向很好,没得什么病痛。那天落他的课,一直没看到他到教室里来,我就去他的房里叫他,门关着,没有拴,推门进去一看,他直挺挺地倒在地板上,像睡着了一样,可我怎么叫怎么摇,他都没有一点反应,我才知道,田老师‘走’了,就报告给了学校。警察局的人来看了,说人是晚上半夜时死的,至于死因,警察说,是被吓死的。”

吴侗心里一动:“是被吓死的?”

汪竹青说:“是啊。”

吴侗又问:“田老师平时的胆子很小吗?”

汪竹青说:“田老师的胆子才不小哩,我们都觉得,警察不负责,又找不出其他的理由,就找了这么个借口糊弄一下学校就算了。”

吴侗说道:“也许警察讲的没错。”

汪竹青没有想到的是,吴侗居然也相信警察的话,就问他:“你怎么知道?”

吴侗说:“并不是胆子大的人就不能被吓死,其实,吓死的往往是胆子大的人。就像河里淹死的人一样,多是会水的,不会水的,连水都不下,自然不会被淹死了啊。”

汪竹青似懂非懂,说:“你的意思是,胆子小的人不会身处险境,对不对?”

吴侗说:“就是的啊,只有胆子大的人才敢到危险的地方去,这样,他们遇到鬼的机会,当然多过胆子小的人啊。”

说着,他们就来到了校园的后门边。

汪竹青指着一幢大大的灰色平房说:“那是我们的礼堂。”

吴侗问道:“是做什么子用的?”

汪竹青说:“是开会用的。”

吴侗说:“还点着灯哩,你们今天也要开会吗?”

汪竹青说:“不是开会。田老师的遗体暂时停放在礼堂里,等他的家人来了,就运回老家去埋葬。现在,礼堂里有我们班的几个学生和校长他们在看守着。我们进去吧。”

礼堂的大门开开地开着,可以看到礼堂里,有几个身影在晃动。

他们俩走进礼堂,只见礼堂里点了几根明晃晃的蜡烛,他们进去时,把风儿给搅动了,那蜡烛上的火苗就忽左忽右地摆动起来,把那三五个学生和老师的影子拉扯得忽长忽短。

礼堂的讲台边,用几张课桌拼拢来,上面,垫了一张大大的案板,板子上,直挺挺地躺着一个人。不用说,那就是田之水了。那人的身上盖着一张白布,把头脸和身上都捂着,只留出两只脚板,脚上没有穿鞋子,仅穿了一双黑色的袜子。

吴侗的眼睛直盯着田之水的脚,一看没有穿鞋,心想不好,鞋垫恐怕早落于他人之手了,他身子晃了晃,脚步突然踉跄了一下,嘟囔了一句:“噫,这屋里太黑了。”

看到他们进来,那几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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