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火药,火油!天,我到底是皇子还什么,都是你害的!我再也不要跟着你跑了!”
李泰头疼的走了,临走还不忘记抓起桌子上的一只叫化鸡,刘逸眼珠子都快瞪炸了,怪我咯?
李恪苦笑,直到李泰扬长而去,这才重新坐了下来,拿筷子挑挑拣拣的夹东西吃。
“赶紧说说吧,把青雀都逼走了,有什么事情连他都不能知道?”
高人啊?
“我就这么明显?”
不服气啊,没道理的啊,李家人都这么妖孽的?
“青雀都看出来了,他可是一直想去南洋的,还不是收了起来,究竟是什么事情,说说吧,真觉得谁有心思跟你这嘴里冒出的东西发火?逸子,你不是这种人,还是收起你那小心思吧。”
李恪摇头,说得好像很平常一样,还反过来教育刘逸了。
“就你们是故意的,我也故意一次不行啊?”
都不是傻子,何必说出来伤俺自尊叻。。。。
“陛下来旨意了,要我开春便启行前去六诏,平六诏之乱,你知道水师出动一次需要耗费多少的,也知道岳州城也好朝堂也罢,都等着我此次南下所带来的收益,若不狠狠抢他娘的一次,这些东西从哪里来?”
“若只是单纯的六诏,我不用你们跟随而去,我自己便能收拾了他们,可是他们背后还有吐蕃,甚至六诏之内,还有高人指点,一着棋,将三方甚至四方五方牵扯进来,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所以我需要一个安全的后背,交州的官员我信不过啊,他们都已经与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了,万一有什么意外,我补给和修养就会成大问题,青雀是个单纯的人,他在学术这上面也会比我们走得更远,这一点你也该承认吧?”
见李恪慎重点头,刘逸才继续道。
“所以他需要一个良好的名声,你和我都是一路人,有太多牵绊,也有太多束缚,注定成就不了那些单纯的大事,这世上,真正能信的兄弟朋友,没有几个,如今还都不在我身边,所以我找不了其他人了,只能找你!”
李恪烦躁得甩手,将桌子上的烈酒饮尽。
“逸子,你是聪明人,所以你能想到我自小是如何过来的,用如履薄冰来形容丝毫不为过,府臣积极得准备一切,就算父皇已经将大哥立为太子,他们还是不放过我,要我做一个贤王,可是逸子你该知道,我大唐的贤王是那么好做的吗?父皇一辈,河间王叔,西夏王叔算是贤王了吧,绝世功勋,可是除去带兵打仗之外,只要回来,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还算有皇祖父的存在!”
“当年父皇进封我为吴王,除去大哥,青雀之外,便是我了,府臣一片欢庆,都以为皇家本是你所说的角斗之场,父皇有意考校我等,所以府臣更上心了,酒醉之时,有该死之辈居然直言要一争储君之位,其他人居然还点头附和,逸子,你可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我想拔刀将这些人杀个精光!因为父皇或许不可置否,但是母后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之后,会担忧得发疯!”
刘逸急促起身,走到门口环伺,见没有下人存在,这才松了口气,老黎也在远处墙上蹲着,双眼放射危险的信号,这里没有其他人,安静得只留下李恪愤怒却又无奈的声音。
“别看了,青雀早就把人都叫走了,坐下来吧,就你这后知后觉的样子,还满嘴的大逆不道,活到现在,真是难得,父皇母后再加上皇祖父,果然对你偏袒得厉害。”
李恪的声音响起,刘逸呆愣,哂然一笑,也转过来坐下,再次拿起一壶酒,倒满,如同后世一般对着李恪碰了一下。
“干!”
“嗯?呵呵,好,干!”
李恪举杯痛饮,叫一声爽快,放下来,拿菜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