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打电话给她所爱的所有家人,包括爸妈,姐妹和映柔小姑。
于是在儿子出生的一个小时后,一大清早的七点钟,她所有的家人陆陆续续的抵达医院来看她,差点没挤爆她的病房。
姗姗仍在怀孕中,对于刚出生的娃娃充满了兴趣与期待。
大姐依依的儿子已经十岁了,她也好久没看到这么小的孩子,所以对她的儿子也是看得目不转睛,神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
和映柔同年的似似基本上还是个大孩子,哇哇哇的叫了几次好可爱,好像姐夫后,就无聊的开始翻看大伙带来给她这新手妈妈的东西,和早熟温婉、会贴心的问她需要什么、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什么的映柔小姑完全不同。
至于爸妈当然是拼命的告诫她和雷竞什么该注意,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可以吃,什么不能吃的,听得他们夫妻俩头昏脑胀。
自然产在医院待了三天便可以回家休息。
在她出院的那一天,妈妈同时也被雷竞请到家里暂住,为她做月子。
不想岳母和她这个老婆太累,雷竞想请个保母帮忙照顾孩子,却让她们母女俩同气连声的拒绝了,少数服从多数的他最后只能作罢,然后白天工作,晚上做奶爸。
她没有看错他,雷竞婚前是个好男人,婚后是个好老公,有了孩子后绝对也是个好爸爸。
每回看到他抱着儿子逗弄,或喂奶,或换尿布,不管做什么,她都觉得好感动,觉和是又更爱他一点。
这样的他当初怎么会觉得自己不适合结婚呢?还好她那时没有真正的放弃他,否则错过他,将会是她今生最大的遗憾与悔恨。
她温柔满足的看着抱着儿子在房里走过来走过去、摇晃着哄孩子入睡的老公,满是感触与感动。
儿子终于睡着了,他小心的将儿子放入双人床边的婴儿床里,走向她,在她身边坐下后问道:“干么这样一直看着我?”
“只是觉得还好把你骗到手了,否则像你这样一个好男人,好老公、好爸爸,不结婚实在太浪费了。”她吻他一下。
“用骗这字眼?说,你骗了我什么?”他将她囚禁在双臂中,玩笑性的审问道。
“你的感情呀。”她说着又吻了他一下。
“这么说来,你不只是个骗子,还是个小偷。”
她挑了挑眉,一脸不解的表情。
“你偷了我的心。”
她倏地咧嘴微笑,回了他一句。“彼此彼此。”然后笑着再吻他一下。
“唉,你别一直吻我,老婆,这样会让我很挫折,性挫折。”他微微地挪动了一下有些反应的身体。
她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娇瞠他一眼,却又觉得他有点可怜,为了她身体状况,已经禁欲了好几个月了。
“老公,要不要我帮你?”她说。
“帮我什么?”他愣了愣。
“帮你纡解欲望呀,你知道我可以用手或——”
他立刻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往下说,但即使如此,他的脑中已充满一堆会把他逼死的限制级画面。
他难耐的呻吟出声,将额头抵在她肩上说:“老婆,你在杀死我。”
她将他的手从自己嘴巴上拿开,无辜的抗议道:“哪有!”
“你有。”他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欲望在体内横流。
相爱了这么多年,褚尔尔对他实在太了解了,尤其是在欲望这方面。
他是一个颇为重欲的男人,原来她不知道,还以为每个男人都和他一样,一个星期少说爱她个两三次,多则每天都会来个爱的一发或两发。
结果后来却从周遭的女性朋友——不管是己婚,未婚,热中或和男朋友感情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