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宫烈开的筹码不够高。
“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下午得空我再过来。”都江天说,像想起什么似的,打开公文包又拿出几张钞票,塞给南宫烈,“你一会去买些补品,对病人康复有好处。“
南宫烈也不客气,将钱装进口袋,道一句:我知道了。很不耐烦的样子。
都江天有一秒的微怔,旋即转身离去。
南宫烈窝火的拽把凳子,坐到木木床边,此时木木还没醒,一张脸也因为失血显的更加苍白,南宫烈从第一次见她,就没正眼瞧她,此时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发现她长的倒是挺好看的,眉浓似墨,眼深如海,鼻挺如柱,唇红齿白,秀发像瀑,皮肤光洁,不施粉黛,清丽脱俗,他第一反映是,原来农村也有美女啊。不过再一细想,那些出来当小姐的,差不多都是农村的吧。
木木醒了,一侧头看到南宫烈跟个门神似的坐在床边,她不由又有些激动,前一天的画面又浮现眼底,就要挣扎着起来,哪料惊了伤处,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传遍全身,她咝的皱紧眉头,南宫烈哼一声,冷笑,说:我以为你不怕疼呢。他眉毛轻挑,眼里满是冷意。木木重新躺好,看看周围的环境,也不再挣扎。
护士过来,拿着一堆大大小小的药瓶,她看看木木的伤情,嘱咐几句注意事项,动作熟练的为木木输上液,并吩咐南宫烈,一会看药快没的时候到走廊喊我,我过来换药。
”你吃什么?我下去买“南宫烈坐了一会,有些坐不住,手机玩的没电了,干坐着真让他觉得度日如年。
“什么都可以,”木木歪着头说。
“哎,从我坐在这到现在几个小时了,你都不看我一眼,你是怕看我一眼会情不自禁爱上我呢还是怕被我英俊不凡的外表刺伤眼啊。”南宫烈很不解的问,平时只有他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还没见过有人把他不放在眼里。可是木木好像并不打算跟他解释,她依旧歪着头,不说话也不看他。南宫烈等了几秒,彻底被打败了,一幅我认输的表情,站起来出去买吃的。
木木这才转过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正在想这人怎么这么自我感觉良好,谁知那货居然猛的回过头,正迎上木木凝视他的目光,木木的脸立时羞的通红,那南宫烈却是得意的哈哈大笑。
快天黑的时候,都江天一脸疲惫的进了病房,见木木醒了在看医院提供的杂志,而南宫烈则在一边玩手机,桌子上扔着几块应该是用玩电的手机电池,木木不认识都江天,看到个陌生人进来一脸警备,南宫烈却像见到救命稻草似的,喜悦之情都无法用语言形容,他说:你总算来了,我都快疯了。我出去透透气。“你回家休息吧,晚上我在这。”都江天不动声色的说。南宫烈总算给了个笑脸,他感激的拍着都江天的肩膀说:还是你最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其实我今天去外面找护工来着,没找到,你放心明天我不管出多少钱,一定找个护工过来,今天就委屈你了。南宫烈讨好的笑着说。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都江天也咧开嘴露出个浅浅的笑,他喜欢这样的南宫烈,像个孩子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向左,向右
七
都江天是个安静的男子,他静静的坐在凳子上,或翻看报纸,或拿本杂志,或闭目养神,他不会像南宫烈,好像永远也静不下来的样子。他也不多说话,可能是觉得和木木无话可说吧。但木木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都会看在眼里,关切的问:需要帮助吗?“我,想——”木木想拉屎,可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白天南宫烈在的时候她就想了,但还能忍着,现在实在憋不住了,都江天见她吞吞吐吐,羞于启齿,立马明白了,:是要方便吗?木木点点头,都江天咧开嘴又是浅浅一笑,那样阳光,那样迷人,让人如沐春风,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木木,将她抱进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