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涔涔,想著不會是他藥性發作之下,暴虐過度,將譚正英弄的生不如死吧?
想問的問題太多,而這些問題都只能暫時擱置,因為,他這樣一陣翻騰,譚正英竟然還沒能醒過來,這讓趙開寧不由微有些擔心。
&ldo;賢弟,賢弟!醒醒!&rdo;
輕輕拍打著譚正英的臉趙開寧連喚了好幾聲,然而譚正英還是沒清醒的跡象。趙開寧想起自己會採補術的事,暗道不會在解藥性的時候,無意識中他使用了採補術吧?如果真是那樣,如果春藥很長時間藥性才解乾淨,那麽這一晚,會讓譚正英損失多大的真氣自然不言而喻,雖然他是內力深厚的高手,吸走的大部分是真氣,只有小部分才是元氣,不會像普通人那樣採補只會吸走人的元氣,幾次下來必死無疑,但就算是吸走了小部分元氣,連續多次也會讓人極累到傷身的,譚正英這情況,不會正是這個緣故吧?
想到這兒,趙開寧魂嚇走了一半,既為譚正英擔心,也為自己擔心──別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幫手,結果還被自己做死了,那多冤啊。
心裡又想,譚正英昨晚怎麽不給自己找青樓或者小倌館的人幫自己解呢,非要自己幫他,這要出了事,他情何以堪啊。
感覺掌心下的人額頭有些發燒,趙開寧想起那幫孌寵曾說過,如果做的受傷了,發炎了,容易發燒,當下受嚇,趕緊跑出房間想找熱水給譚正英清理下身體,一出房門這才發現原來是在他跟譚正英租的房子裡,剛才那間是譚正英的臥房,難怪覺得陌生了,他以前來時都是在客廳與譚正英相會,沒進過他的房。
於是便到灶間,看看可有熱水──古代沒保溫措施,顯然沒有,要讓他燒水他又嫌燒柴禾麻煩,沒法,只得舀了水擱在木桶里,然後雙手放進水裡,運起內力,用真氣蒸騰出熱力,直接給水加熱,約運了盞茶時間的功,內力消耗不少這才將水加熱,擦了把汗,便將譚正英抱了過來,放進了桶里,準備幫他洗個乾淨澡,呆會好上藥。
受傷的地方應該是後面,趙開寧便將手伸了進去,準備清洗,才放進去就發現譚正英眉頭一皺,醒了──大概是那兒撕裂了,他手指伸進去讓他痛醒了?
看到譚正英醒了,趙開寧一時之下頗有點手足無措,兩人是好兄弟,昨晚因為意外,發生了那樣的關係,讓他要像什麽都沒發生過、像平常那樣好好說話還真有點困難,所以自然有點手足無措。
而譚正英何嘗不是。
一抬眼看見自己赤身裸體呆在浴桶里,而趙開寧的手指還在他隱密的地方,讓他不尷尬都難。
當下兩人都有點不敢正眼瞧對方,更不好意思說什麽。
最後還是趙開寧打破沈默,清了清喉嚨,道:&ldo;昨天……昨天多謝你了。&rdo;
他是始作俑者,他要不開口說昨天那個事,難道還等著&ldo;被害人&rdo;開口嗎?所以趙開寧便主動打破沈默。
聽趙開寧提起昨天的事,譚正英忠厚的臉漲的通紅,尷尬地低聲道:&ldo;是我該多謝你才是,要不是你昨天上午及時過來,我早被丁天水殺了。&rdo;
&ldo;你……昨天怎麽不去青樓或者小倌館找人幫我,把你那樣……那樣了,我實在是……實在是……&rdo;趙開寧不知道怎麽往下說。
聽了趙開寧的話,譚正英眼神閃爍了下,趙開寧想,大概談起這個話題讓他有點尷尬吧,便聽他道:&ldo;昨天出天水幫的時候,你已經發作的很厲害了,來不及,所以我只好……&rdo;未竟的話趙開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