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真相大白,让贼人接受应得的惩罚。”
舒月痕认真看了林静庸一眼,没看出来,这个山沟里出来的穷修士居然很有地球的法治精神:
“可是我们手里没有证据,此次仙门大会是为了对抗魔门南下,愿不愿意相信我们还两说呢!”
林静庸苦思良久,喃喃自语:“那该怎么办呢?”
舒月痕看着画像上的那个宫装女子,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我可以扮成她的模样,引那贼人来抓我,你可以扮成我的丈夫,让我殴打。”
林静庸后退两步,脸红到遮掩不住的地步,“不行!这怎么可以?”
舒月痕看他脖子都红了,觉得这穷道士也太纯情了,故意问道:“你害什么羞?又不真的。是你让我帮你找表妹张红杏的,找不回表妹你怎么向抚养你长大的舅父舅母?”
林静庸还是不太情愿,可是他反对无效。
第二天大清早,他就被舒月着硬拖着装扮了。
舒月痕照着画像把自己化妆,她手法生疏,只有三分相似,还画得很丑。
舒月痕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卖艺的,林静庸也被脱去道袍穿上了短打。
林静庸都傻了,他一开始就觉得“魏女侠”是哪家仙门大小姐,为了好玩出来行侠仗义的,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仙门大小姐还愿出去卖艺,根本一点不在乎面子。
两人装扮完备,林静庸从怀中掏出一个黄纸小人,上面画着复杂的红色符咒,交给舒月痕。
舒月痕拿着黄纸小人,甩了甩,问道:“这是什么?你想用这个符诅咒那个贼人?”
林静庸认真说道:“这是小道用朱砂混合自身鲜血所画的符咒,与小道心神相连,若是魏女侠被那贼人抓走,小道可以凭借此符咒找到你的位置。”
舒月痕把符咒递了回去:“我不需要这个,实话说,我是一个修仙宗门的核心弟子,身上有不少宝贝可以保命,若是我打不过那贼人,你赶过去也只会白白送了命。”
林静庸固执地不肯接回来,“小道也不是鲁莽之人,若是魏女侠你出事,小道会回真符门找到师尊,请他老人家出持此事。”
他的神情平静,但语气不容拒绝。
舒月痕觉着好笑,这穷道士修为虽然低,但确实很关心自己。
她和林静庸来回推拒,最终还是收下了那道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