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总！就，你，你的意思是……同意签约了……”
“恩！”他点了点头！
“你，你不问点什么专业的问题？”她怎敢相信他这么好打发！
那几个和方梓诺一起来的人，见两人是这般境况，也面面相觑，一时怔住了，不知道应该怎么接着补充发问！
方梓诺看着目瞪口呆的林小昭，刚才那一脸的笑意迅速地消失了，换上极其认真的表情道：“不用！”
林小昭心里垮一下就松开了！
她完全不敢相信，屏气凝神，再次问他：“你，你真不了解了解其它方面的情况了么？”
“真不用了！”方梓诺冲她笑得那叫一个温柔啊！
可他这翻表现，直接让林小昭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精分了！
林小昭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情况已经开如热烈了！
老板与老板已经在握手了！
“很好！很好！这个策划，我很满意……合作愉快！”
方梓诺主动伸手和呆若木鸡的老板握手！
所有在场的人，包括林小昭在内，当场就下巴脱臼了！
请问，这样就算完了吗？合约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搞定了么？
细节都不谈论一下么？
这是林小昭很想问的问题！
同时也是其他所有人很想问方梓诺的问题！
……
林小昭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出会议室的时候，一脸苍白，把韩佳佳给吓了一跳：
“怎么了？吓成这样！合约彻底泡汤了？”
她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韩佳佳以为她是气的，连忙安慰：
“泡汤就泡汤！犯不着这样折磨自己！旧工作去了，自然有新工作来的……”
“佳佳钙啊！你能不能告诉我，刚才我进去，是不是去参加会议的？”
林小昭扶了扶自己的下巴，恍惚地问道！感觉像是梦里！
“你给吓傻了？当然是去开会的！”佳佳觉得莫名其妙！
“佳佳钙啊！我不是在做梦吧！”林露痴痴呆呆地望着她！
“啪！”韩佳佳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不客气地问道：“疼么？”
“疼！”林小昭揉着脑袋，点点头！
“有多疼？”
“很疼！”
“感觉真实不？”
“相当真实！”
“现在你说，你是不是在做梦？”韩佳佳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是！”她坚定地摇摇头！
“醒了么？”
“醒了！”
“要不要再给你提提神？”
“不用！”
“这样就好！说说看吧，刚才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个个的人出来，都神思恍惚的样子？”韩佳佳慢悠悠地问道。
“佳佳钙啊！你能相信么？”林小昭总算是回过了神来，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激动地握着好友的手道！
这份幸运还真是来得莫名其妙啊！
“相信什么？”
“合约，搞定了！”她眼睛亮晶晶的！
压迫的时代结束了
“合约搞定了！”她眼睛亮晶晶的！
“搞定了！！姓方的心性一下子变善良了么？不为难你了！”韩佳佳狐疑地看着她！
“谁知道他那种反复无常的人，是怎么想的！
可是，你知道，刚才方梓诺都问了些什么问题么？……”
“什么问题？”
于是林小昭在得到好友充分好奇的目光追随之后，就这般那般地，把只以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