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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不懂的君清寒。
很快的,头盘菜上来了,那是一道叫做——原汁配海虹的海鲜。
那色泽,那香味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食指大动了。
“白葡萄酒口味的,你尝尝看,来了比利时如果不尝一回总是会有些遗憾的。”她微笑地看着严子陵,示意他赶紧尝尝,“还有这里的啤酒也是,你放心我点了酒精度数不高的。”
事实也正如她所说的,吃一口海虹,再配上一口啤酒,那种感觉真的棒。
清寒的胃口不大,只选择了一道牛排,不过比利时餐点量都是挺多的,一客牛排上面还有其他的美食,比如煮的很入味的土豆,时鲜的蔬菜。
倒是他,对于清寒点的几道菜非常满意,啤酒兔肉,配着白啤酒唇齿留香,因为量大,一般性在比利时用餐一道头盘一份正餐加杯啤酒就差不多了,或者他是真的饿了,还吃掉了一份莴苣野鸡。
清寒只是带着微笑看着他如风卷云残一样地吃掉了食物,他的确是饿坏了。
吃过了晚饭,清寒和他慢慢地行走在老城区的街道上,她带了相机出来,偶尔会把某一个景色留在她的记录里面。
严子陵不知道她拍了些什么,只是觉得她拍照的样子挺专业的,侧脸看过去的时候有着一种认真,那是他很少在她身上看到的东西。
在A市的时候,她多半都是游手好闲的那种,整天呆在那间情趣商店,不怎么出门,那工作在他的眼中是完全有些不务正业的,老实说,他的确从骨子里面就有些看轻她,觉得不过是靠着家里的庇荫,可他同样地也有些看不起自己,因为在有些时候,他甚至是依靠着她的庇荫,如果不是她的庇荫,他早就已经身败名裂了吧。
在街道上有热情的情侣在接吻,还有漂亮的阻街女郎在招揽着生意,清寒只是慢慢地往前走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快到酒店的时候,她才开了口。
“你今晚要和我睡一张床还是自己开一个房间?”
这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却让严子陵只觉得刚刚吃下去还没有消化完的食物一顿上涌,他半小时之后才觉得自己有些撑得慌。
清寒倒没有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多尴尬,原本这就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之前是她生病了,现在她都已经整个人清醒了,如果再用两个人睡一张床方便照顾的借口就有点烂了,又不是青年旅馆还男女合住的,除非他想。
“其实你这么贸贸然地跑来也是挺造成我的困恼的,我们不是都已经没关系了么,你这样牵托反倒有些拖泥带水了。”
清寒在大街上路边的木椅上坐了下来,严子陵也跟着坐了下来,他不打断她的话,只是听她慢慢说着。
“明明都已经说好要结束了,你这么跑来,又摆出一副关心我的姿态,总是会让人觉得有点不想死心的感觉,想着也许我再努力一把就可以了,努力一把你的眼睛里面就只有我的存在了。可是你和我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在你没有完全忘记她之前,你不可能只看着我的。”
“我又不是什么大度的女人,又不想装出大度来,那种一忍百忍,忍到结了婚,生了个孩子,想离婚都为了孩子不敢离,说着那种‘啊,我老公不爱我也没关系,我还有孩子’这种话。我忍不了的,严子陵,我真的忍不了我喜欢的男人心理面还喜欢着别人,你说咱们两要是纯粹是炮友也就算了,反正床上床下两个样,想分手的时候还能干脆地说分手,然后老死不相往来,可一起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在你没想守着我一个人之前,咱们两不适合居家过日子,至于我之前说过的话,你就当做我病糊涂了烧迷糊了之后说的胡话就好了。”
“我很谢谢你,特地从A市赶来,如果你不忙,能在布鲁塞尔多呆两天的话,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