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道:“根本就没有秘密,那是师父骗他的。”
邹无玉着急道:“没有?那怎么办?他现在怀疑你啊!”
六昭仿佛不在意地笑笑。
“无妨,我的剑法,已经毫无破绽。”
啊?
邹无玉愣住,六昭却忽而敛容道:“师弟,还有一事你要明白。”
“什么?”
“我没有喜欢师父,我喜欢的人是……”
作者有话要说: 十点半断网刚好写到三十一分,卧槽,爪机磨蹭一个小时才点开,这网速,累感不爱
☆、邹无玉(七)
邹无玉瞪大眼睛,竖起两只耳朵,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
六昭却接下去,“……我喜欢的人是谁,你那么关心做甚?”
邹无玉悲愤,差一点就说出来了,师兄什么时候学会吊人胃口了,要不要这么不靠谱!
“你……”
“我?”六昭嘴角弯起一抹弧度,“你有空胡思乱想,不如多练练剑,你不仅是掌门更是师父,习武不该懈怠。”
邹无玉蔫了,师兄总能三言两语把他吊起的胃口堵回去。
看他不答话,六昭道:“不如现在就跟我过两招?”
邹无玉抹把脸,神情严肃而认真,“师兄,今夜风景甚美,你我还是早点洗洗去睡。”
竖日,艳阳高照,浮涂宫开始准备祭社期间的除尘洒扫。
白江又叫白水河,流经整个白水郡,世世代代养育郡中百姓,人们崇敬白江,认为江水下有一位镇江河神,祭拜他可以求得风调雨顺。因为江水的源头在雁行山上,所以山下的长乐城每年举行为期五天的祭社,在燕子溪边搭台唱戏,焚祭香火,城民家家户户清理宅子,打扫秽物。
往年这种事情邹无玉是不参与的,但其实全门派的弟子都知道最无法打扫的就是他从后院延伸到后山的耕地,不仅杂草和秧苗混在一起,而且种得乱七八糟毫无章法,比如说今天掌门高兴种棵麦子,就随手种两棵麦子,明天掌门想吃萝卜,就随手在麦子旁边种萝卜。
弟子们表示虽然知道种下去的东西最后是要上饭桌的,但是当它们还在地里的时候就被种成大锅乱炖的样子感觉还真是有点不能忍。
今年白长老在,总算不用管掌门那些糟心的事了。
众人高高兴兴地打理浮涂宫各处,看到掌门更是破天荒地纷纷露齿微笑,邹无玉陷入一种莫名其妙加欢欣鼓舞的气氛里,完全摸不着头绪。
“师兄,他们都怎么了?”邹无玉嘀咕道。
钟堪和徐季从风剑堂正门外面走过,不约而同朝他笑笑。
邹无玉心肝颤了颤,徐季哥哥你不会笑就不要硬来好么,真是太倾国倾城,都让人想轻生了。
六昭执笔抄书,闻言也没有抬头,随口道:“有何不妥?”
邹无玉趴在桌上没有回答,思索半晌不得要领。
过了一会儿,六昭停笔,看了看他,“抽空收拾收拾你那屋子,把东西归置好,再让你徒弟帮你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你明天随我去祭社。”
邹无玉哀嚎,“师兄,让他们把活儿都包下不成么?”
六昭:“不成,你是师父,不是生父。”
邹无玉愤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能干活儿收他们何用。”
六昭奇道:“你给师父扫过屋子?”
邹无玉噎住,用眼神控诉他。
师父隔三差五让他们俩干些杂活儿,小无玉很没有义气地落跑,最后都是小六昭默默做完两个人的份。
六昭几不可闻地叹口气,“再不活动就懒成猪了,你看你,越发膘肥体壮。”
邹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