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事,与我何干。”冉竹淡淡答道,口气轻到让听的人真的有种不在乎的感觉。
“关乎到你的幸福,怎么会是别人的事!”颖冰阳瞪大眼,恨铁不成钢道。
见她一直围绕着那女子在说话,冉竹有些不耐烦:“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灵儿姑娘的事吧?如果是,那么我已经知道了,你回去吧。”
身旁蓦地陷入一片安静,静到冉竹以为颖冰阳睡着了,不由疑惑偏过头望去,见她正灼灼的看着自己,眼底却有几分黯然。
冉竹就那么望着,心中想说些什么,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记得你中了德太妃送来的燕窝里的毒吗?”颖冰阳坐起来问道,阳光投射在她的后背上,大片剪影将她的脸遮挡住,也为躺在她身旁的冉竹撑了一片清凉少了往日的“尖酸刻薄”,正经说话的颖冰阳竟比邱灵儿还要美上几分,生动的很。
“是太后下的毒,我记得皇上派你和木河查毒来源,是那时你被拆穿的?”冉竹更正了下她的话,随后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那时她也奇怪颖冰阳只不过是她请来的一名客人而已,宣墨怎么会派她去查毒,虽然事后给了合理的解释,在如今看来也只不过是谎言罢了。
“皇上带我去见了花麦饭,检查了我体内所谓的毒。”颖冰阳说到此不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想我颖冰阳在青楼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没见过,竟然被一包类似癫疯的伪毒药给吓住了。”
说着说着自己大概也觉得好笑,竟笑出了声。
冉竹嘴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其实就算颖冰阳开始不知道这是假的毒,之后两个月她稍稍用点心就能察觉出异样来。
因为她每次给颖冰阳的所谓解药都是普通的草药,根本解不了任何毒。
只是如此心中好奇更甚:“花麦饭医术虽然稍逊灵儿姑娘一筹,但诊断出我下的毒绝对没问题的。我好奇的是你知道后怎么没离开呢?难道皇上又要挟了萧风不成?”
按理说,他们知道后应该向她报仇才是,因为她不仅耍了颖冰阳,还让萧风刚逃离了白静的掌控又因为她而做上违背宣墨的事情。
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皇上让萧风死心塌地为他效忠,反过来监视她,而颖冰阳只能还装作被下毒的样子留在她身边……
想到此,冉竹撇了撇嘴,心底恍若一道道水纹无边无际的散开,水底处折射出波纹般的光亮,随着水流动而忽明忽暗。
不可否认,她对宣墨的这等做法还是折服的,只是又有些气馁,没想到自己的计谋很快就被拆穿。
面前的人一言不发,虽面纱遮着脸看不清任何表情,但眼底的波动一眼就被颖冰阳看穿。
“你别想复杂了,皇上这么做只是担心会激怒你,毕竟你那时候一心只想报仇让他痛苦。可他又不能放任你胡闹,让我和萧风陪着你,一来是保护你,二来也能让你有个伴。”
颖冰阳说到这里,脸上浮起一丝别扭的表情,闷闷道:“再说了一个女人来这边行军打仗多危险,我不陪着你,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去哪里报救命之恩”
短短两段话,不管是提到宣墨的,还是说颖冰阳自己的,都教冉竹震撼不已。
“我就那么差劲吗?你们怎么都看得出来?”冉竹无语道,她以为自己在皇宫里装的很好的,至少那段时间表面上和宣墨保持着和平相处……
如今看来,自己真是太高估自己,也太小看宣墨了。
“喂,这不是重点好吗?”颖冰阳气结,她刚才在示好,眼前这人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哦,我什么时候救过你?”冉竹换了个话题问道,依然是围绕着自己想不明白的地方。
“德太妃身边的姑姑拿剪刀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