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冉竹瞪大了眼睛,口中气到说不出话来。
冉竹现在已经无暇去想素锦的问题了,宣墨若是不想让人察觉出来他昨晚宿在圣女房内自然有的是办法。
“你搂着我好紧,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你衣服脱下来,可你却睡的跟猪一样。”不满的话刚说完,一道厚重闪耀的身影坐到了冉竹床前,将那小小的身子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无耻,下流,你除了会趁我不备外做……”冉竹低吼道,见宣墨目光盯着自己下方,不由停了话低下了头。
本就宽松的里衣哪里经得住宣墨这一拉一扯,往外松散开来露出粉色的肚兜,胸前的两颗浑圆呼之欲出……
哄的一声,冉竹脑海里炸了开来,她双手将衣服护紧,抬脚就踹向了宣墨腹部,却碰了一铁硬痛回来。
“我不介意明着用强的。”宣墨沙哑的嗓音低低响起,伸手将冉竹已经红起来的脚握住,看着冉竹满面潮红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愤怒所致,想起昨晚馄饨前的吃的那亏,邪邪道:
“我可是饿了好久了。”
“皇上,微臣觉得自己身体恢复差不多了,现在去一线亭吧。”
冉竹一边说着一边往回缩着脚,不想再和他在这种事情上就纠缠,注定是要吃亏的还不如避过。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报复,**裸的报复。
“我不想走了,圣女都说了我无耻下流了,我不捞回点岂不是亏大了。昨晚有人睡的香,我可是一夜都没合眼。”
宣墨凉凉说道,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手中揉着冉竹脚趾头的力道却轻柔的很。
两个月二人连根手都没牵过,他昨晚可愣是和二弟深沉谈论了一夜才平息了大火啊。
冉竹却是会错了意,她冷不丁把脚往回一抽,淡淡道:“既然不习惯身边有人,皇上该自己睡才是。圣女与帝皇同住一室若是被发现,这可会直接毁了军心,后果不堪设想。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宣墨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眼底一抹怅然滑过。
终是如他所担心的那般,一旦红衣披上,冉竹便不再是冉竹,可以与他并肩而行,却不能执手相望。
这或是冉竹所望,可他决然不会答应……
短暂的沉默在帐篷外小夏子的催促声中结束,宣墨一如往常大步走了出去,却少了来时的轻松。
冉竹松了口气,来不及整理心底的那点失落急急穿了圣女的红衣,素锦替她理好了发髻遮了面纱。看着冉竹坐进了外面一直等着红车里,邱灵儿获准随行。
虽只是一场见面,在如今紧张的战况下宣墨身为大宣朝皇帝自然是重中之重,随行兵马便有上千,而在数里以外足足埋伏了数十万大军。
宣墨这边如此,水千代那边亦不相上下。
童华没来,倒是让冉竹诧异了下。
“知你不喜他,就让他镇守后方了。”旁边宣墨的声音适时传来,眼睛掠过冉竹发髻上的优昙花金簪,顿了顿,移向了数十米外的一线亭。
“童将军与微臣素未谋面何来不喜之说。微臣只是觉得消息既然是张将军带来的,这回信的自然也该是他而已。”冉竹耸耸肩不置可否,同样将目光放到了用四根合人抱的圆珠搭建起来的一线亭。
一线亭,伫在百里寸草不生的平原上,背靠飞龙山,对面便是苍莽一望无际的草原,仿佛一道分割线的据点将大宣朝和南蛮清晰的划分了开来。
亭内的人端坐其中,冉竹未抬头就感觉头顶一道逼人灼灼目光而来,嘴角不由撇了撇。心想谁想来啊,本来还想趁着宣墨今天不在能够带着萧风去探探宝藏的藏身处呢,只能等下次了。
“信上可没说你还带着这么多人来。”冉竹脚还未踏上一线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