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不显老哩!不知道是不是打胎盘素或是去做人工拉皮?
“妈咪,你要你儿子回来是有事情……”
“想念你啊!”非得有事交代才能叫他来吗?她又想哭了。
段夜涯高举双手做投降状,他认输了。“我也想念你。乖,别哭红漂亮的眼睛。”实在是无力招架那源源不绝的珍珠泪啊!常藤贵正巧端捧着一杯清香沁鼻的茶出来,适时“打断”何月弯即将泛滥的泪。“少爷,你是夫人的独子,为人母亲的难免总是会牵挂的啊。”他和何月弯连成同一阵线,说穿了,他这待了三十年的管家也害怕夫人美女垂泪的楚楚样子。“还是老常体贴我这可怜的女人。”
段夜涯挑高右眉,很想大笑,倘若他母亲称得上可怜,那么全天下的女人只有一头撞墙的份了。谁不知晓段又续疼宠爱妻的热烈程度。三十年的婚姻只使得段氏夫妇的感情日久弥新、恩恩爱爱。段家富裕了好几代,何月弯一进段家即是人人羡慕的少奶奶,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什么,即使她一天花费一百万,段又续的眉头也绝不皱一下。除了天上的星,只要是爱妻心之所欲,段又续肯定是排除万难地捧到她跟前,只求她一个欢笑。
要是眼神可以杀人,何月弯老早就被几千、几万道嫉妒的眼光给凌迟而死。
一声铃响,何月弯立即“爱子”“亲夫”地接起她的专属电话。
“嗯,好!我好想你,续。”只听得段夫人满口的甜蜜。
段夜涯此时悠闲自得地径自晶茗。
父母恩爱不渝,他这为人子的自然是高兴宽慰,但是“为老不尊”的肉麻双亲,仍是常使他爬起一身疙瘩。
“想我哟!”喀啦一声挂断电话,何月弯回转身,笑眼眯眯。“和你相看不顺眼的你老爸今天就会从美国搭机回来了。”
“噢。”搁下茶碗,他笑得极邪恶,“赶我走?”
“不是赶啦!你也知道只要你一天不回段氏企业,你们两父子就势同水火嘛!”
“原来你是老公不在家,才要我回来当代替晶?”还说是想念太过哩!扭捏了下,何月弯忽地理直气壮起来,“儿子长大了就是别的女人的了!只有老公才是我相依为命的伴侣。”自然是“舍”子,“委”夫了嘛!“那么我只有成人之美喽!母亲大人,祝福你和父亲大人永远相亲相爱。”“谢谢。”
“别太激情,虽然别后相思。”他可不想要有一个小他二十九岁的弟弟粘着他。何月弯臊红了脸,当她想回骂几句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漂亮儿子已经踏出门了。
“老常,赶紧吩咐厨房准备老爷喜欢的宵夜。”丈夫这一趟到美国视察分公司去了足足半个月,寂寞的空闺总算不必再挨了。
常藤贵恭敬地点头,然而他不能不提点一下夫人——“夫人,你要少爷回家,为的不是图家千金和徐家明珠吗?”
她闻言一诧,拍拍自个儿的美人尖额头,“瞧我这没记性的!只顾着和涯儿抬杠都忘了联姻这一档子的大事了。”
“少爷下一次回家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
图家和徐家可是现今香港雄霸一方的大财团。
“再说吧!”现下最要紧的莫过于是亲亲老公要回来的大事。她得去梳妆打扮一番,好迎接段老爷哪!
柴沧依忙着煮咖啡,等待她的妯娌叶伶苑。
没一会儿,现年三十岁,风姿绰约的叶伶苑凰经登门造访。
“沧依啊,你煮的咖啡香气十里外都闻得到。”
“请尝尝。”
轻啜一口,叶伶苑舒心沁喉地直点头,“好味道。”
“你在电话里说有要紧的事要跟我说?”
“呃,这个……有点难以启齿。”可她看起来没有丝毫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