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大手抱着她的小手儿:“小北,是我赚了行不?”
“不,是我赚了。”乔小北一本正经。转头将他从头打量到脚,“容先生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才高八斗。谈吐不俗,礼义仁智信均属上乘。我乔小北仰视之……”
她未说完,他笑得一把搂进怀里:“好好,果然小北眼光独到,懂得欣赏我。小北,你走那么快干嘛……”天啊,他又说错话了。果然不能得意。
不理他,她大步走在前面,和不能沟通的婆婆道别,两人得回北京了。
但是离别时他却与她长谈。
见过他冷峻的模样,可从来没见过他如此严肃的模样。杭州的冬天也是不件小事,寒风一阵一阵地从窗外经过。光听着那风声,乔小北就觉得冷了。
乔小北静静地坐在他面前,等着他的下文。
他的热量足够,看她有些瑟缩的模样,含笑用身子包着她的身子,大手包着她的小手,轻轻叹息:“小北,我要去A市。你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心去。”
“去A市?”乔小北微愕,她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想去那儿。那曾是两人的噩梦。
“是的。”容澜严肃极了,“我去有重要的事。可能一两年,可能三五年。”
“那,要我去吗?”她小心翼翼地问。有些纠结,她的噩梦自然也是他的噩梦,他要去必然是为了某些不得不去的理由。他毕竟身居官位,身不由己啊!
“小北愿意去?”闻言,他整个人都光灿灿的了。
“可是北澜……”她犹豫着。
“北澜当初就在A市注册。”他接话。
“哦?”这样啊。这样说北澜的总部就在A市,令她伤心的地方。难怪每次问莫二,莫二都吞吞吐吐地说不上来。
“小北,我希望你能在北澜一直上班。”容澜身子向前倾,神情间有些渴盼,有几分她看不明白的东西在他灼灼的黑瞳间跳跃着。
“容澜,北澜你收回去吧?”提到北澜,乔小北头痛。给个六十万资产的公司给她玩玩,她还可以高高兴兴地去玩,可是六十亿资产的北澜,光想着就如泰山压顶。
“小北若转让北澜,估计北澜要损失几成。”容澜低笑,笑她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这世上哪个女人面对着六十亿的公司会是她这般无奈。这女人自由多过享福。他也头痛。
“北澜不是我要的啊!”天下掉下个大馅饼,一不小心掉她头上了。她头痛。
“这样好了。”他轻笑,摸摸她头顶,“我们马上结婚,这样北澜就是我们两人的了,那些事情全是我的事情,小北什么也不用担心,只在每天向北澜报到,坐在那儿玩小猪找金子就行。”
“容澜!”她声音微寒。这男人打趣她呢,当年她没事就只知道玩那个玩意儿。只是他日理万机,凶险不断,还能记得她这小小的游戏,心里有着小小的感动。
“小北如果能跟我去,我就请首长同意我们尽快办婚礼,带乔浪一起去那边。”容澜语气轻松多了,显然这男人不愿意与她分离。A市不近啊,想要团聚可不是易事,而且公职在身,并非自由人,更是难上加难。
“我……”乔小北咬手指头了。好不容易与父亲相聚,这会儿又离开,多少不舍。而且乔浪渐渐大了,总是跟着她东奔西跑,实在不是个法子,这对孩子学业上有影响。
乔浪今年五岁的年头了啊!
“这个月底我就要上任,小北可以好好想想,但要抓紧时间。小北,我希望我们这辈子不要再分开了。”乔小北没有马上答应,容澜淡淡失望。
终是离开杭州乡下,两人赶到北京乔家时天已擦黑,没想到两人一进屋,里面坐着两个女人,一个步小佳,别一个是她这辈子以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