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乱想了呢,而且竟想这些没边儿的,梁韵儿根本就不是那种低俗恶俗媚俗的拜金女好不好
可是想到了这里,张是非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虽然不是,她虽然可以等,可是我呢?他心中想到,现在大决战将近,虽然方才那崔先生说的比较轻松,争取在一个月里面将张是非训练成为一个可以同妖卵们抗衡的战士,可是张是非又不是傻子,他自然是明白这其中的严重性,此去,凶多吉少。
因为他已经领教过那些高级卵妖的实力,还有那个初五,妖力简直高的吓人,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恐怕只有那崔先生跟易欣星能与之抗衡了吧,更何况,它们的背后还有一个卵妖的创造者,那个叫做燃西的妖怪,燃西燃西,娘的,听这个名字就不善,也不知道是谁起的,一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到时候,这些状况要怎么应付呢?
现在张是非的状况,就像是衰咔王野比大雄的考试一样,明知道差不多要拿鸭蛋,但是依旧要顶着头皮去写试卷。
张是非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浪荡货了,不得不说,经历就是最好的历练,现在遇到了事情,他会考虑到很多的东西,因为他输不起。
只要失败就会死,在这几个月里面,张是非似乎长大了十几岁,他现在觉得自己并不是老哥一个,如果自己死掉的话,那其他人怎么办。
梁韵儿怎么办?自己现在连最起码的都给不了她,还有什么脸说很爱很爱她?可是,这都是他的错么?张是非心中又是一阵酸楚,都他**说冥冥之中自由主宰,可是谁主宰的我啊到不住直接把我给宰了来的过瘾张是非在心中不住的抱怨。
确实,也不能怪他,因为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件接着一件,连个让他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爱人不能表白,人身还不能长存,就连兄弟都被人给抓走了,这怎么能让他不感觉到郁闷?
忽然间,他好害怕,他怕历史的重演,曾经,在那雪山之上,徐莹身染重病,张是非要回瀛洲取药,徐莹应许了他,会一直等他,事实证实了一切,徐莹真的一直在等待,这个等待好久好久,现如今,梁韵儿也应许了他,会一直等她,好在梁韵儿并没有生病,可是张是非真怕这次失约的,会是自己。
如果自己这次不小心挂掉了,梁韵儿会继续等待他么?一年,十年,百年,甚至更久?张是非甚至有些不敢再去想这个问题了,他拿起了那个手机,然后翻开了最后一条,只见上面写着:“你不会是厌烦我了吧,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的,以前从未有过的,我好想你,想知道你在干什么,呵呵,蟑螂,我是不是病了呢?”
你没病,是蟑螂病了,张是非苦笑了一下,我得了一种浑身缠满了各种锁链的病,记得从前,在那画中的山上,还是孔雀之体的张是非经常陪着徐莹在山上寻找野菜野果,张是非清晰的记得,他在空中飞,那徐莹就抬起头仰望着他,然后自言自语:“能飞真好,真自由啊。”
能飞,却不一定自由。
这是张是非这个鸟人经历了很多事件后的领悟之一,他知道并不是所有鸟儿都飞翔,有许许多多名为世俗的锁链将他的翅膀牢牢控制住,是他无法逃脱,这就像是生活在某国的网络里一样,毫无自由可言,各种限制各种强,不过,在网络中你如果想要自由的话,完全可以学会翻墙,可是,在现实中,要如何才能翻过这一堵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的墙呢?
人生就像是一个大苦海,张是非真的了解了,他不过是苦海之中的一个挣扎的人罢了,就和千千万万一起挣扎的人一样。
可是苦海也是海啊,张是非笑了一下,这笑容和这海一样的苦涩,拼命的游吧,不管什么事总会过去的,张是非想到了这里,心中便平衡了一些,他拿起了手机,想给那梁韵儿回个短信,但犹豫了大概能有个五分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