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进了门房,另一名护卫也开口了:“老吴,做的过了啊。怎么说都是个孩子,不懂规矩也没必要……。”
转过街角的张义,这才恢复了正常走路的姿势。又在街上闲逛了一个时辰,这才一瘸一拐的回到罗岩家的院子。
正在院子里洗衣的罗夫人,见到对方一脸的泥土,身上更是脏的不行,不禁疑惑问道:“刘奇,你不是去找差事了吗?怎么这个样子就回来了?”
张义挤出一丝笑容:“婶子,这不是摔了一跤吗?”
说完,就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屋里去了。
罗夫人摇了摇头:“这孩子。”说完,就继续忙自己的事。
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躺在床上的张义,就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响起,趴在门缝上向外观瞧,就见罗夫人挎着一个买菜的篮子走出了院子。
张义这才小心推开房门,等脚步声走远,就疾步走出房间,转到罗岩卧室外的后墙,也只是几下的功夫,就爬上到了房顶上。敲碎了几块瓦片,直到能透过缝隙看见屋里,这才停手跳回地面。
随即又去了厨房,找到装盐的罐子,轻轻扒开一层盐粒,将早已准备好的药粉撒了进去,等恢复了原状,又把剩下的药粉洒进了水缸里。
晚间,罗岩腋下夹着包袱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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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媳妇说了两句话,就敲开了张义的房门。
“叔!你回来了?”张义瘸着腿把对方让进屋里。
罗岩看着对方的腿,不禁皱眉:“疼吗?”
张义用袍袖擦了一把额头不存在的汗水,挤出一丝微笑:“不疼。”
“你这腿用不用找个郎中看看啊?”
“没事的,叔,小子以前经常爬树,不知道摔下来多少次了,养几天就好。”
“行,那你接着躺着吧。也别乱跑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给你送过来。”
“不用的叔,小子……。”见罗岩开始瞪眼了,张义才一缩脖:“那就谢谢叔了。”
入夜,寂静的小院里突然传来开门声,罗岩捂着肚子就向墙角的旱厕跑去。
片刻后,罗夫人焦急的催促声响起:“当家的,你倒是快点啊,我快不行了。”
“等着,催什么催!”罗岩不耐烦的喊道。
“废话!要是等的了,还用催你吗?”
躺在床上的张义,听着外面的动静,不禁露出微笑,翻了个身就沉沉睡去。
清早,罗岩面色苍白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正遇到也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张义。
看见张义神采奕奕的样子,罗岩不禁好奇:“刘奇,你昨晚没事?”
“叔,啥事啊?”
“你没闹肚子?”
“没啊?”
“不是,我是说,你昨天晚上吃了你婶子做的晚饭,没闹肚子?”
“您问这个啊,昨天小子不是捡了两张饼子吗?晌午吃了一个,还剩一个,小子寻思着别浪费了,晚饭就吃的饼子,您给拿去的饭菜,还在屋里放着呢,打算一会儿热一下再吃。”
罗岩慌忙说道:“那饭别吃啊,昨天夜里我跟你婶子折腾了一宿,差点没死在厕所里。”
说完,就夹着包袱要去上衙。只是刚走出几步,脚下就一个踉跄,要不是反应迅速,差点就摔上一跤。
张义连忙瘸着腿过来,扶住对方:“叔,你这是咋了?”
“嗨!昨天晚上整整拉了十几次,腿都软了。”
“那你还上衙啊?不行就休息一天吧?”
“不去不行啊,白天就两个人,我不去,门口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说完,就挣脱开张义的手,扶着院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