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啥,都是小郡主忙前忙后的张罗。”
听对方提起了小郡主,张义心里疼了一下。自己这辈子最对不起的,恐怕就是曹宇婷了。
等众人吃过了饭,张义才把胡理叫到书房。
“我这次叫你过来,主要是让你当我的师爷,除了出谋划策以外,也帮我处理一些文牍方面的工作。”
这些对胡理来说,完全不成问题,当即就爽快的答应了。
张义又继续说道:“除此之外,再帮我干些摆不上台面的事情。”
当即,他就把吴宇之前说的那套,对胡理讲了一遍。
胡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些事情做起来倒是不难,讲究的就是一个火候。郎君你得给老夫一个尺度,否则咱不知道如何把握。”
“尺度啊……。”对方这么一说,张义倒是犯了难。
一番沉思过后,这才缓缓说道:“以不被没藏家族厌弃当做尺度吧。”
见胡理茫然看着自己,张义才一拍额头,将他之前的做的一些事情,和想要攀附没藏讹庞的心思,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
胡理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当即表示知道如何做了。
就在二人说话的时候,小三子过来报信,说是没藏赤地找他过去饮酒。
张义正想找个机会向对方引荐胡理,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等一行人来到酒楼,就见没藏赤地正在雅间里自斟自饮。
“兄弟,这位是……?”
没藏赤地看着张义带着一位中年人,不禁好奇发问。
张义当即向二人做了引荐。
等没藏赤地弄清楚了对方只是一名师爷,也就失去了兴趣,当即挥了挥手,示意胡理去外面坐。
当房间里只剩刘奇和他二人的时候,一边给对方斟酒,一边说道:“听说你把田家收拾的服服帖帖?”
张义不知道对方提起田家的用意,也只能随口敷衍:“算不上吧,也就是互惠互利,各取所需吧。”
没藏赤地与刘奇碰了一杯,又继续问道:“之前太忙,也没来得及问你。你怎么就知道把田五被放回去,就是个被害死的结果?”
张义心里一动,对方向来不喜欢打听是非,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抬头看向没藏赤地:“大哥,是不是有啥事啊?”
没藏赤地不置可否的咳嗽了一声:“确实有些事情,不过你先把之前的事情说说。我才能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