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感慨道:“真是任重道远啊。”
曹宇婷点头说道:“那是,历史进程哪里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随即想到什么,又出言问道:“刚才狄青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张义望着已经结冰的湖面说道:“现在朝堂上是保守派一家独大,这帮人一个个都想着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他们才不会在乎大宋是不是群敌环伺,只关心屁股底下的位置能否坐的稳当。”
曹宇婷似乎想起了什么,“噗嗤”笑出声来。见张义疑惑的看过来,她解释道:“我想起了一句话,很适合他们。”
说完,便轻咳两声,粗着嗓子说道:“你看那些为官的人,嘴上都是主义,心里全是生意。”
这句话逗的张义朗声大笑,待笑声平息:“我不管他们怎么想,只关心当今官家的心理,到底是主义还是生意。”
曹宇婷撇了撇嘴:“他心里有主义,但嘴上不敢说而已。怕动摇了根基,导致朝堂震动。”
张义烦躁的摆了摆手:“算了,不说他了。反正江山姓赵,怎么做都是他老赵家的事。我这边有个事,你得帮我。”
随后,张义就把昨晚,在街上遇到贾昌朝儿子的事情说了。
“那人多大?贾昌朝有好几个儿子呢。”曹宇婷问道。
张义挠了挠后脑勺,他也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得把相貌特征描述了一遍。
曹宇婷想了想,点了下头:“那应该是最小那个,贾炎。”
“你行啊,京城这些纨绔你是都认识啊,这点比我强。”
“前几天,我娘还跟我提起他呢,说什么年纪家世如何如何的。”
张义闻言,警惕的问道:“几个意思?咱娘要给你提亲?”
“呸!那是我娘,别套近乎。”曹宇婷笑骂道。
见张义还看着自己,她只得继续说道:“后来我爹派人一打听,着实被那个贾炎的履历惊到了。什么十三岁就让家里丫鬟怀孕啊,还不要人家,打了胎给卖去了青楼。十四岁就学会跟人家抢粉头,导致双方大打出手。最后,闹到开封府,还是他爹动用了关系,把官司压下去。还有好多事呢。总之,这人就两个字的评语,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