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士良也不恼,笑着道:“刚刚?刚刚救人心切!便胡诌了几句,总不能叫你们得逞了。”
央金抬眼看着俯视自己的花士良道:“大人还真是爱民如子。”
徐粲然听了在一旁轻笑出声。央金不明所以,转过头去看一眼徐粲然。
花士良道:“你不用看他,我可以解释与你听!”说着抬手指着花色对央金与邓进道:“爱民如子?我可没那么多子孙。那位女子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救妹心切,想必二人也能理解吧?”
徐粲然拍了拍花色的脑袋在花色耳边道:“想当初,他也是这般替我出头。如此举动就是不想让人喜欢也难呢。”
花色抬眼看向徐粲然浅笑道:“正是如此才是我哥哥啊!”说完两人相视而笑,眼里有一丝说不出来的默契。
花士良又说:“你们二位与我妹妹无冤无仇。能让你们如此大费周章的演这出戏想来是有人需要这出戏能受制。我妹妹应该在这人心中有一定的位子。我说的对是不对?”
花士良的话落音,央金脸色终于有了一丝转变。看向花士良的眼神也是有些不同。
花士良装作没看见,继续说:“我妹妹向来心善,得罪的人也不多。但要说掏心掏肺的还真没几人。哦!说来近些年有个小国的公主因着不满大臣安排的和亲负气出走了!也不知这小公主在外面过得如何?是不是已经被歹人所害……”
“够了!”央金怒喝一声。
花士良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止断后面的话。
花色听了哥哥的话也是一阵诧异,而后有些不可置信地问花士良道:“那女孩多大?”
花士良道:“多大?与你身边的那小女孩差不多年岁。”这么一说花色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心里又是一阵翻腾。当下也不知是难过多些还是心疼多些。垂柳竟是因着逃婚才来到垂柳小镇……堂堂一国公主竟沦落到偷食被人撵打的地步。若不是被逼又怎敢用这样的行为抗议?
“你究竟是何人?”央金眉头紧皱,面露警惕。
花士良也不说话,走向花色,对上花色的视线道:“你该知道,每人出生都有自己的责任。你身边的小女孩她的责任便是担负起国家的未来,你即使心疼也不能用你的心情禁锢她,人的怜悯有时候是一种伤害。”
花色听了哥哥的话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但是知道哥哥说的意思,是让自己放开对垂柳的不舍,让她能安心的回国。只是,垂柳是愿意的吗?即使和亲是她的使命,难道就没有人在乎她的意愿吗?
花士良自然明白花色眼神里想问的问题,微微一笑道:“这是责任!就像你我身上有各自的必须要做的事情一般。”
花色思绪一片紊乱,如今对垂柳的不舍慢慢流露出来。徐粲然见了叹息一声,揉了揉花色的脑袋柔声道:“花色,你哥哥心疼你才与你说这些。垂柳今日一早留了一封信让我转交与你,她人已经走了!”
花色心里空了一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好不容易建出来的家就这么没有声息的被摧毁。总之,那模样让花士良看了一阵心酸。
此时花士良也没了与央金纠缠下去的力气,对徐粲然道:“粲然,我带阿色下去。至于这二人好歹是一国重臣,放了吧!”
第十九章 林姓
这么一来,花色这件事算是有了结果。央金的目的其实并不难猜。一开始是为了逼垂柳就范,后来想要致花色于死地便是斩断垂柳不该有的念想。垂柳名号唤作舞阳,自小是由央金带大,是央金的义女。拓坞国的习俗是拜有名望的人为义父,其他的复杂关系不表,央金与垂柳的感情自是无可取代的。
听花士良说完花色也松了一口气,知道央金对她是真心的就好。
“后面的事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