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轿子,轿子旁还有送嫁的顾云,明知她好好的坐在里面,他却总要回头看看才能安心。
周身人声鼎沸,他却好似还在虚幻的梦境中,向来冷静自持的他,昨夜居然也一夜没睡踏实,总是时不时醒来,怕误了迎亲的吉时,也怕自己不过是美梦一场。
或许没有人能懂此刻他的心情,他在喻子敛身边做了二十年的随从,从未奢求也不敢奢求,却从遇到顾琼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遇见顾琼才开始了属于他自己的人生,可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又那么不真实,好似睡一觉便会变成梦一场。
何为归处?当他从轿中将他的新娘抱起的时候,喻戎才知何为归处,是她在他怀中,真的属于他的时候。
圣上亲临,两人拜天地,也要拜圣上,也要给圣上奉茶,流程比旁人多了不少,折腾了许久才送入洞房。
入了洞房,喻戎还要出门待客,喻戎在她交握的手上轻抚了一下,道:“我很快回来。”
顾琼听到他熟悉的声音,才松了口气,放松了捏紧锦囊的手,百合拿来点心:“小姐,先吃点吧,圣上亲临,外面那么多人,世子在外敬酒,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
顾琼摇摇头,她也不是太饿,更重要的是怕自己吃多了肚子鼓起来怎么办?
喻戎敬酒也没有耽误太久,他不想喝太多,怕喝醉了将他一生只有一次的新婚之夜搞砸,在座的也都是大臣,不会故意灌他酒,都是意思意思便得了。
终于又回了洞房,看着床上的新嫁娘,喻戎的笑意才真真切切堆在脸上,在喜婆的指点下,掀了盖头,喝过交杯酒,屋中才只剩下他们两人。
红烛摇曳,喜床上两人坐在一起,喻戎才能好好看看他的新娘,她在他心中本就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如今一身凤冠霞帔更是美的不似真人,扫了胭脂的面颊,比平日更为美艳勾人。
喻戎伸手握住她交握在袖中的手:“琼儿。”
顾琼不敢看他,一看他她便想起母亲嘱咐的,还有母亲给她看的那些画,喻戎那活她虽没看过,但是那次亲热的时候,她却感受到了那惊人的大小,若是真的弄进去……她该疼死了!
顾琼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将身子板过去。
喻戎当她是害羞,弯腰脱了鞋袜,而后凑过去环住她,将她抱进怀里,柔声道:“我帮你脱鞋可好?”
接下来的事,喻戎其实也不知道从何下手,新婚之夜总要留下个美好的影响才是,便不能粗鲁,一步一步征求她的意见。
喻戎这么一靠近,灼热的气息便萦绕在了她的周身,还有股淡淡的酒气。
顾琼心里一慌,挣脱他:“我自己脱。”
喻戎自是察觉到了她的躲闪,一会儿要做更亲密的事,现在便躲闪怎么行?
“你的凤冠太重,弯腰不方便,我帮你脱。”说着喻戎便蹲下身替她脱了鞋,连带裹着她脚的白袜子,顾琼的脚趾都被蔻丹染成了红色,更称的肌肤如瓷,喻戎呼吸一重,飞快脱了另一只,将她双脚放到床上,起身凑了上去:“琼儿。”
对上喻戎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顾琼便知道他想做什么了,有些胆却的缩缩脑袋,将头撇了过去。
她这一撇头,便露出了耳后的那颗小痣,这颗小痣可是喻戎的心头痣,他眸色一暗,俯身吻了上去,灼热的呼吸喷在顾琼的颈间,手也覆到了她身上……
顾琼被他压在床上,衣衫渐乱,那肆虐的唇也终于落在了她唇上,顾琼尝到了他口中的酒气,轻喘一声将他推开:“你身上都是酒气!去洗干净!”
喻戎正在兴头上,眼见就要步入正轨了,怎可半途而废:“我没喝多少,不亲你便是了,琼儿乖,一会儿便能洗漱了……”说完又凑了上来。
顾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