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亮村庄,大地五彩缤纷,美哉,壮观。
向中间靠拢足有一刻钟,就慢慢的凝集变小,可是更亮更艳,夺人二目不得直视,伴有种种的压迫感叫人匍匐。
最后形成了碗大的光球慢慢的向雷品三妻子李贵蓉的产房落去。光球慢慢的变淡乃至透明,可更亮更明,外围五色霞光,过房而入落入李贵蓉的腹中。
正值子时,正值双岁,婴儿降生,哭声响彻夜空。微风徐徐吹动自婴儿身上传出的异香,香飘百里,沁人心扉。
雷品三父子还抬头看着房顶,呆若木鸡,足足一刻钟才被出来的接生婆叫醒。
“嗨!那啥,大兄弟是个男娃。”接生婆惊魂未定轻轻地说,脸上有惊有喜。
雷品三眼睛直直的看着接生婆,怔怔的说:“母子平安?”
接生婆点了点头:“是呀,恭喜了大兄弟。”
雷豫神魂初回,激动地搓了搓手说道:“大娘,小弟弟没事吧?哈哈。”
“大豫呀,怎么说话呢。”接生婆白了雷豫一眼笑道:“可比你小时候好看。”
雷豫略显尴尬的看了看父亲雷品三,撇了撇嘴说:“够吓人的,不过很好看很好看,是吧,爸。”
雷品三突然惊醒,拉着雷豫的手说:“走,看看你小弟弟去。”有对接生婆说:“老嫂子,进屋吧。”
正在这时村民们全部蜂拥而来,表情不一,喜悦者有之,焦急者有之,激动者有之,笑闹者有之,忧愁者有之……
雷品三把大家请进了大屋,拿出了烟糖招待大家,又叫雷豫沏茶,甚是热情。
雷品三今年三十三岁,看着一屋大的六七十岁,小的嗷嗷待脯很是激动:“呈乡亲们看得起,今年年夜饭我雷品三请了。”
大家甚是高兴。雷品三叫雷清荷领着妇女拿面包饺子,他陪着男人们抽烟、喝茶、聊天雷清荷撅着小嘴来到了雷品三面前,趴在他耳边悄悄的说:“我家就十来斤面粉,都吃了怎么过年,再说也不够呀。”
“哈哈哈哈!”雷品三大笑道:“有多少算多少,不是还有一些年糕和杂粮吗。去几个小伙子把那几只鸡也宰了,加上干菜够吃够吃。去吧,你都十五了,三四年就找主了,还不知道呀。”
雷清荷羞红脸跑进了厨房。
李贵蓉把雷品三叫进产房,叮嘱他好好招待大伙,自己坐月子就不出来了。
饺子、菜都好了,雷品三又搬出来一笑磁缸酒,这是自己烧的高粱酒,很有劲的。
正在这时,从打外边进来三个人,一个老汉和二个青年。老汉有六七十岁,一身破棉袄麻绳紮腰,一条缅裆棉裤,一双鞋好像是新的。面目苍白,双手插在彼此的棉袄袖口里。二个青年穿的很立正,面色黝黑。
雷品三一见不认识,就看了看那些岁数大的老人们,见他们也摇了摇头,眼里尽是茫然。
老汉进屋就说:“恭喜恭喜,喜得贵子,双喜临门,可喜可贺呀。”
雷品三急忙起身道:“同喜同喜,不知三位是哪里的人呀?”
“无妨无妨。”老汉抽出手摆了摆道:“贵处交子时霞光万道,瑞气千条,雷聚五彩,异香飘飘。村无一人,只贵处烛火通明。必是喜得麟子,可喜可喜。”
雷品三心中暗想:“这天地异象是瞒不了人的。”忙让座,倒茶。笑问道:“老人家可有高见,不妨说来,品三洗耳恭听。”说完又给二个年轻人拿了二个板凳,薇笑着点了点头。
“我对山、医、命、相、卜颇有研究。”老汉坐了下来,喝了口水,不无自夸地说道:“此子命连四甲,天降异象,贵不可言,故来讨杯水酒。”说完面带深意的微笑看着雷品三。
“可以可以。”雷品三急忙应道:“不知老人家是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