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冯瀚圃不知为何本来还精力满满的迎战态度,却瓦解殆尽,此刻只有那个沉浸在睡梦中,梦到什么好事情的人儿才是他所有精力的集合点。
“伯父伯母,时间不早了,我跟白天就先回去了。”说着就起身准备将白天抱起,却被白母拦了下来。
“就是呀,时间也不早了,再说天儿也睡了,要不今晚就让她在家里睡吧。”白母可以的加深了“家里”二字,意味深重的看着他。
“那天出去玩儿的时候,天天受了点伤,晚一点医生还得过去给她看看,所以,我们就回去了。”
白母刚想说“我也是医生”,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冯瀚圃回头貌似不经意间的一计眼神警告呆在了原地,只好任冯瀚圃大手一勾,抱着白天走出了客厅,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屁孩吓到了,面上也显出了愠怒。
白父看着媳妇没有多加阻拦,又揣测不出他家媳妇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索性不敢吱声,乖顺的站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五年不见,这才相聚不到4个小时的女儿就那么被人抱出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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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白天这一觉睡的及其好,醒来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脸,无限放大的轮廓,白天惊讶的连连往后挪着身子,心里不住的嘀咕:完了,完了,这下父母一定知道他俩人同居的事情了,这下全完了。
冯瀚圃在白天坐着醒前无意识准备工作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觉察到白天的震惊,他只是好笑的任她坐着小动作的后退,然后在白天费了半天才挪出了小段距离,大手一挥就将她拉近了怀里。
“再睡一会儿吧。”晨间刚刚苏醒的酥懒声音低低的响起。
想到门外就是自己的父母,白天恶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胳膊,“快起来,我爸妈一会儿进来怎么办!”
这下不是白天睡不着了,是冯瀚圃整个人都不好的睁大了双眼,戏谑的看着她,“谁?”
白天心里嘀咕着,难道他昨晚失忆了,不记得了,怎么还问谁呢,所以没好气的:“我爸妈!”
冯瀚圃彻底投降了,干脆白天这姑娘对昨晚后半夜的事情都忘了,还以为现在是在白家呢!
“白天同学,请你张开眼,好好看清楚这里是哪里?”
白天睡眼惺忪的杏眼大张,眨巴眨巴的来来回回的看了一圈,悬着的那颗心才终于放下,灰色系的格调,完全没有她自己家里小窝各种紫色萦绕的浪漫氛围。
刚刚才松一口了,可是另一个想法立马涌上心头,她只记得自己被父母和冯瀚圃冷落后,一个人卧在沙发上睡着了,然后呢?
“我怎么回来的?”白天瞪着大眼,满眸的求知欲望,望眼欲产呀。
冯瀚圃耸耸肩,抿着嘴看着她,说起昨晚,她倒是一整晚安安静静的坐着美女子,可是把他给累坏了,从白家抱到车上,一路颠簸,再从车里抱到楼上,常年运动的他还是被累的汗流浃背,她倒好睡的安稳如初,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他给她脱衣服上药的时候,白天就像一直滑溜溜的泥鳅一般,一个劲的蠕动,死活不让他好好的上药,而她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嫩黄色的带着海绵宝宝的小内内。
手下是光滑如雪的肌肤,眼里是她风情万种的扭动,一下下的撩拨着他溃不成军的心墙,这得需要多大的定力才能把持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心。
白天看着他毫无波澜的眼眸此刻正酝酿着翻天覆地的阴郁,白天才低眉垂首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率先呈现出低姿态。
“白天,看着我。”他低低的开口,却吓的白天一哆嗦,因为他已经很严肃的喊自己“白天”了,说明会有很严重的事情要说,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