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独有的男人味刹那间萦绕在她的周遭,然后很快就侵蚀进她的身体里。
心跳加快。
呼吸急促。
鼻血越流越畅快。
她有些慌,对着这样一个于她来说可算是‘尤物’的只着一件浴巾的男人,她实在是有太多的不习惯。
“只是流鼻血罢了,我没有其它不舒服的,你走开。”她想要用力的推开他,却发现出手的力道轻的不能再轻,根本撼不动简非离分毫,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她的功夫与他十一个师兄比起来虽然不算是差的,可是与他比起来却是半斤八两,并不占他上风。
“可是你额头有些热,好象发烧了。”男人贴着她很近,一股子淡却绝对无法忽略的男性气息就这样的随着他的话语洒落在她的脖颈间,带起她新的一波慌乱和轻颤,她紧张极了。
“我没发烧,我要去洗手间。”英子本来是要对他吼两句的,可是出口的声音听在她自己的耳朵里都象是申吟一般,她开始鄙视她自己了。
“好,我送你去。”然后,下一秒钟英子便被简非离抱入了怀中,大步便朝着洗手间而去,他身上只有一小块布料,而她身上又只是一件家居服,这样隔着那点点布料贴在一起的触感英子不会形容了,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任由男人将她送进了洗手间,真到他把她放下看到镜子里的两个人时,她才微微的清醒过来,“我自己来,你出去。”
“好。”简非离这一次很听话,不过,在闪身退出的时候,唇角挂着的笑意却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他的心情格外的好,逗着英子越逗越上瘾,她刚刚的每一个反应每一个小动作小表情都尽收了他的眼神,娇软无力的样子倒不象是与杀手有什么关系,可是她曾经也表现出只有杀手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比如为咪宝包扎,她半点不怕。
洗手间里水声淅沥了起来,英子额头拍了拍水,冷水渐渐冷却了她刚刚火热的情绪,这才有时间看镜子里的自己,一张小脸啥时候泛红了呢?
那模样仿佛酒意微醺的味道,她鄙视自己了。
她还是赶紧的把外面的瘟神送走,这样就不用丢脸流鼻血了。
想到这里,英子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忸怩的走出了洗手间,她以为男人此时应该是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的,但显然,她错了,若不是她脚步停得快,她绝对就撞到他了,此时的简非离就象是一头才睡醒的豹子般正慵懒的斜倚在门前的墙壁上,一双黑亮的眼睛先是把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这才淡清清的道:“要不,我们恋爱吧。”
“轰”,英子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不过也就只有一秒钟,她就镇定了,杀人都从来不皱一下眉头的她什么场面没见过,“你来真的假的?”双手环胸,她好整以暇的抱着膀子看着他,不管怎么说,她多少是动心的,这男人是她见过的所有男人中最让她动心的,而且似乎,她再没有遇见过一个强过他的男人。
自己的孩子,当然要基因最好的。
“你猜?”男人微微笑,那笑意仿佛陈年的老酒醺得她瞬间又是微醉了,大脑又开始不会思考了,咬了咬唇,才清醒了一些,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就知道你是骗人的。”他那样子哪有半点正经的样子,一定是在逗她玩,她怎么就觉得现在的他跟平常那个看起来儒雅绅士的他差了十万八千里呢,倒是腹黑骚包的让她想砍了他,“钥匙在哪儿?”
她这句就把一切都拉回了现实中,简非离逗弄女人的心这才收了起来,“在你身后。”
“在我身后?什么?”英子一下子没听懂。
“我裤子口袋里,你拿出来去帮我取衣服吧。”
“哦,好的。”英子什么也没想,转身就回了洗手间,弯身去拿他被水打湿了的裤子,正要去摸钥匙,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