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还是喝酒,这,要去玩了?玩什么?
“刚刚那个迎宾不是说这里可以赌吗,嘿嘿,我要玩。”赌博那玩意,她只在电影电视上看过,读书的时候也赌,不过最多就是在脑门上贴贴纸条或者钻钻桌子之类的,还真的从来也没有赌过钱,喻色喝了酒,就有点胆肥了,她想玩那个,她是要告诉季唯衍,他不理她的日子,她也可以过得很好,他不管她,自有简非凡管着她,她的人生,她享受着呢。
“小色,这个……”简非凡迟疑了,若不是喻色真的不认识陈叔,他真的会以为喻色这是故意的,故意的要去赌,因为只要他们去了,不过一会的时间,那边陈叔和季唯衍用完了餐就一定会去赌的,到时候,说不定就遇上了,那样,似乎有些不妥,喻色在大厅里与季唯衍隔空见个面他还乐意,可若是遇到一个赌桌上了,那是不是……
“非凡,你就答应了吗,是不是你今天没有带足钱?所以怕我输了?”喻色哈了一口气,只觉得身子软的厉害,她今晚上喝酒喝得太急了,一口气灌下了一杯白的,这会,头晕了,不过头晕归头晕,她却说什么也不想承认,此时的她一门心思的就要去赌一把,简非凡越是迟疑她就越是要去赌。
喻色这样说,简非凡即便再有一百一千个不乐意,却也不能不要了他男性的自尊,不就是玩几把吗,输赢也不是天大的事,赌场这玩意他也开过,什么世面也算都见识过了,砸场子那样的狠事他都亲自处理过呢,更何况是玩了。
不过,在哪玩都一样,庄家不会输的。
哪个赌场都有老千。
“好吧,你会玩什么?”简非凡站起,喻色已经自动自觉的先牵起他的大手,他是她老公,她牵他的手名正且言顺,季唯衍不是不理她吗,她有老公她怕谁,喻色靠着简非凡走在过道上,脑子里在想着她会玩什么?
从小到大,她也就玩过纸牌,不过她玩的都是学校里的那种很小儿科的上不了台面的纸牌,除此,什么也不会玩了。
皱了皱鼻子,她头疼的厉害,这个时候就是现学也来不及呢,算了,她就玩一样就好了,最最简单的,傻子都会玩的,“玩大小。”
“呃……”简非凡倏的回握紧了喻色的手,说是去赌,结果就玩这样小儿科的,算了,就带她玩这个吧,估计着季唯衍是不会玩这种东西了,他玩的,应该都是那种高深的赌,这样更好,喻色就不会与季唯衍有交集了。
稍稍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十指相扣旁若无人的走出了大厅,简非凡叫过了一个服务生带路,便往赌厅去了。
脚下的地毯很软,喻色就觉得踩在上面轻飘飘的,一双水眸仿佛染了雾气一般,看着哪里都是雾朦朦的一点也不真实了似的,“非凡,那边还有酒吗?”她还想喝,她还不够醉,醉了才能让心忘记了痛。
简非凡一皱眉头,她这样的喝法一会最多也就玩个把小时就醉透了,而且,每一把都只输不会赢,估计她很快连大小都分不清了。
可她喜欢,那他就陪着她玩。
她现在还是他的人,他爱怎么宠就怎么宠,他简非凡也玩得起输得起。
到了。
喻色只看到了花花绿绿。
到处都是赌台,到处都是筹码。
圆圆的一枚枚,面额不等。
手挽着简非凡的手臂,她好奇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好象玩大小也不全都一样的,各种各样的玩法,她有些头疼了。
简非凡也不催着她玩,玩这个并不什么好的游戏,尤其是玩大小,被庄家玩老千那是常有的事情,先让你赢,等你上了瘾就开始让你输,输得你最好急红了眼的就想翻本,结果,很多人出去的时候输得只剩裤衩了。
这个,做过庄家的他很清楚,却不得不带喻色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