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必须的,可给自己讨个说法更是必须的。
江君越清亮的眸子顿时一亮,从甩了季唯雪到现在,他一直觉得今天从蓝景伊出现到现在不知是哪个环节一直有点别扭,此时方知原来是她的表现少了从前的醋意,看来,他还真是习惯了她小女人般的吃醋行为,若一时不吃,他还真不习惯呢。
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吃醋那是最幸福的事了,所以,此刻看着蓝景伊嗔怒的小模样他不但不生气,相反的,还很受用。
他这是不是很犯贱?
呵呵一笑,江君越指尖轻落在蓝景伊的脸上,一边摩梭着她滑腻如脂的肌肤一边道:“她偷了江氏一件很重要的东西,非要我答应她做我秘书才肯还回给我,嗯,作为江氏的负责人,你不觉得为了江氏讨要回自己的东西,我其实更该跟她坐下来好好谈谈吗?”季唯衍偷走了江氏也算是季唯雪也偷了吧,反正他们都姓季。
他这话也不算是欺骗蓝景伊吧,若是可以,他什么也不想瞒着她。
她跟着他,也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不是嫁不成他,便是举行了婚礼却扯不了证,而自己,如今连给她提供一个住处都难。
别墅是留下了,却不知能留到哪一天,也许等有一日资金再也周转不开的时候,他说不定还是会卖了别墅。
季唯衍,他一定要从那个男人的身上收回属于江氏的一切。
江涵铭江君剑可以把江氏拱手让给外人,却独独他不可以。
爷爷生前待他如何他清楚,所以,他绝对不能做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江氏的事情。
若非爷爷留给蓝景伊的股份只怕他还会输得更惨,会直接被季唯衍踢出江氏,如今还能留在江氏,虽然说只是一个部门经理,可他知足了。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等他抓住机会,就可以重新执掌江氏了。
“季唯雪偷了江氏什么?”听得他话中有话,蓝景伊好奇的问道。
“说了你也不知道,于我们个人是没什么重要的,只是于江氏很重要罢了。”江君越轻描淡写的说过,可事实真相是被偷走的东西很重要,那可是江氏的最高权力。
“哦。”听他如此说,那便是真的了,那她刚刚就是冤枉他了,虽然明白他应付季唯雪是迫不得已,可她还是别扭,“以后离她远点,你不招惹她,可她似乎很想倒贴你,她怎么不去抓别的男人的手臂,偏要抓你的。”说着,蓝景伊嫌弃的睨了一眼他那条被季唯雪碰过的手臂,“能不能换身衣服?”
“行。”不想江君越直接就应了。
蓝景伊狐疑的扫了一眼办公室,这办公室她是熟悉的,看向哪里都没有他的衣服,他怎么换?
可是下一秒钟,江君越真的换了衣服,确切的说不是换,而是脱了外套,可看起来就是才穿的那件真的换下了,“喂,冷。”虽然天气晴好,可现在到底才过了年没多久,只穿一件衬衫一定冷的。
“心疼了?”江君越微微笑,为着她的反应而愉悦。
“谁心疼你了,我是怕你感冒了万一传染给沁沁壮壮,到时候可是要我照顾那两个小东西的,那才是得不偿失。”蓝景伊死不承认。
“嘴硬。”江君越一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另一手随意的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整个人顿时少了些束缚,舒服了许多。
可就是那两颗扣子,让他原本妖孽的俊颜又多了几分兴感,那微敞的领口透着他精健不带一丝赘肉的胸肌,撩人心魂。
蓝景伊垂下眼睑,到现在心中的郁气还没出透呢,绝对不能被他给诱惑了。
“怎么了,不敢看我?我哪里不对吗?”江君越上上下下扫视了自己一眼,仿佛很奇怪的问道。
“谁不敢看你了,我乏了,想午休,你别吵我,快起开,被人看见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