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能放弃,还说第七个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嗯,不会放弃,这家伙真够倔强的……玉花,你为什么和他同居?和一个被通缉的杀人犯?”
“我爱他,我们已经有了很深的关系。”�
吴刑警被少女大胆的回答吓了一跳。本来可以告她隐匿罪,可是他什么也没说就出来了。�
崔九会去哪里?他真的是在找池冈表吗?在回汉城的路上吴刑警一直在想。��
这天傍晚,崔九走进一家理发店,剪了一个运动式的发型,整个人的形象又变了。出了理发店,他买了一把剃须刀进了位于明洞的S宾馆。�
在咖啡厅喝完一杯咖啡,他用假名在五一九房间住下。首先进了浴室,把整个身子浸在热水里,足足躺了一个小时,所有往事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里出现。他并不后悔,然而感到非常空虚,说不出的空虚。�
出了浴室,他站在镜子前,在眉毛上抹了点肥皂后用剃须刀刮眉毛,然后把脸洗干净重新站在镜子前。自己也吓了一跳,镜子里是一个痨病患者,没有人会把他和崔九联系起来。�
出了浴室,他又整理了一下行李。把和自己有关的所有东西都扔到垃圾桶,最后剩下的棘手问题是巨额存折和印章。白天他把原来分散在几个银行的存款全部存入同一张存折,总共是六千五百万,过去一段时间追击敌人用了大约九百万。
钱包里还有一百多万的现金,他拿出现金,放进西装口袋,再把存折和印章放进空钱包里。
把钱包扔在床下后拿起话筒,心里很平静,然后他拨了号。�
“是杀人课吗?”�
“是的。”�
“吴奉岩刑警在吗?”�
“请稍等。”�
过了一会儿,一个缓慢的声音接了电话:�
“我是吴奉岩。”�
“……”�
“喂?是谁?”�
“我是崔九。”
“什……什么?”�
“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不过用不了多久,一切都会结束了。”�
“喂,你现在在哪里?”�
“您不必知道。”�
“什么?我们赶快见个面,纯粹男人和男人见面的方式。”�
“不行。”�
“那你要怎样?反正你是要被逮捕的,与其逮捕,还不如自首,我们已经找到了刘玉花。”
“那位小姐什么罪也没有!你不要碰她!”�
“我不会的,咱们见个面吧。”�
“现在不行。”�
“你这个傻瓜!可怜的家伙!现在在哪里?”�
“我在某个宾馆的五一九号房,床底下有我的存折,总共是六千五百万元。请你保管,我相信你。我会把钥匙放在总台。”�
“哪个宾馆?”�
“你找找看吧。”�
“别这样,咱们还是见个面。”�
“不知道密码无法取出这笔钱,以后请转交到我指定的人手里,那个人会知道密码的,好,就这样,再见。”�
“喂!喂!”�
他挂了话筒。�
他空虚地在床上躺了好久,然后迅速跑出去把钥匙交给总台时说:�
“过一会儿会有市警察局的人过来,请你交给吴奉岩刑警,我现在出去一趟。”
过了深夜十一点的街头,人们赶着回家。他毫无方向地在街上逛来逛去,一条巷子里传来的日本歌声使他停下了脚步。�
他就像发现了猎物的野兽一样朝巷子里走去,歌声是从一家位于二楼的日本餐厅传来的,是一群喝醉了酒的日本人在合唱,这正给了他一个绝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