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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2 / 5)

”白子画艰难开口,他才走了一个月,她就如此耐不住寂寞?还是他在的时候就已经如此?那些躲避,那些抗拒,他哪里做错了?

花千骨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他比我好?”白子画指着地上的尸体,眼眶泛红,“说!”

花千骨被他钳住双肩,进退不得,那黑如深潭的眼眸中满是绝望的痛苦,让她的心都在滴血。

“放开我。”也许这就是生死劫吧,他们根本不应该在一起。花千骨挣扎着想从他手中逃脱,却感觉肩膀像要被捏碎一般的疼。

所有的理智流失殆尽,她越是挣扎越是刺激得他怒火攻心,想逃?想逃去哪里?为什么要对他那么残忍!

容不得她反抗,猛地将她推倒在墙上。

花千骨吓得惊叫,双手拼命地推他,哭喊着让他走。

“走?”周身的戾气围绕,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我才是你的男人!”

“不要碰我!”那样的毅然决然在他面前碎成齑粉,无奈只得招来鹤鸣,却被他一掌挥开。

白子画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竟然想杀他?

没有耳鬓厮磨,没有亲昵的爱抚,没有缠绵的吻,白子画甚至连衣服都没脱。

“不要……不要啊……”花千骨在他的禁锢中根本无法逃脱,“求求你,走开……”

她的哀求没换来他的爱抚,只有疯狂的掠夺。

“痛吗!你知道痛吗!”他一声声地问她,带着无穷无尽的痛苦。

她痛,痛在身体心上。口中嘶哑,似乎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抵在他胸前的手无力的垂下,眼泪如泉涌,默默地承受着白子画愤怒的身躯。

等到他的理智终于回来,埋在花千骨的颈窝处大口地喘息着。她的热泪落在皮肤上烫得刺骨,勾起那张苍白的小脸,目光中早已没了他,空洞地望着门外漆黑的夜。

“好美的一张脸。”下颚在他的手中就要被捏碎,“看着我!”

他急于要证明什么,只是曾经漂亮灵动的眼睛如一滩死水。为什么不看着他,为什么眼里没有他?将她嵌进怀里,如同抱着一具木偶。白子画深吸一口气,点了她的昏穴。

“师父!”几乎要从噩梦中惊跳起来,花千骨醒来时已近凌晨,窗外是婆娑的树影,还有残月透进屋来,清清冷冷地让她打了个寒颤。昨晚是被师父抱回来了?是师父杀了那个男人,还强要了自己……

糟了,妖神!这可怕的事实犹如五雷轰顶。

自师父走后那个奇怪的魅惑声音日夜骚扰着她,甚至鼓动她去长留找白子画。花千骨并不傻,若说一开始怀疑是自己的心魔,那么现在怀疑的就是自己曾获得的妖神之力。

经由百般试探,逼得那声音说漏了嘴她才知道,本该以死封印的妖神之力,由于她残存一息被一同保存了下来。然而同样被悯生剑刺成重伤,奄奄垂绝的妖神蛰伏在她体内,对脆弱的花千骨非常不满,她没有太多的力量供他汲养,空有神之身有时却连个凡人都不如。

原本上一世花千骨体内的神之力已在慢慢觉醒,南弦月在虚洞中将妖神之力转移给她,除了当时的形势逼迫之外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因为花千骨对南弦月的吸引,注定是那段上古佳缘的延续。

可是作为正主的妖神却不乐意了,他本该与神界同灭,但因为神灭时花千骨被护住了一魂一魄,他才得以保存一点妖神之力,苟延残喘地寄附在南弦月身上,还被下了封印。

好不容易等来了花千骨用血解开封印,他以为可以离开南弦月在这世间最后一个神的身上修养生息,准备好重现江湖逍遥自在,没想到花千骨竟也同样以死封印他,这些神界的都是疯子吗?

幸好白子画救回了花千骨,如今重回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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