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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3 / 5)

道:“是假的?”

“的确是神界之物,但不是卜元鼎。”见她疑惑不解,白子画解释道,“卜元鼎善炼制迷香,也可炼制毒药或者解药。可那个鼎虽外貌与卜元鼎相似但鼎中确是……”

“是什么?”花千骨紧张起来,他的样子仿佛在回忆什么痛苦之事,难道他在鼎中经历了什么?适才因为小叫花子的事对他的埋怨一下烟消云散。

“是清醒着的伤痛。”本不想说,但对上那双渴求的眼睛,若不告诉她一个结果,她哪会放过自己。

花千骨倒抽一口冷气:“是哪里受伤了吗?痛不痛,让我看看。”她暗暗骂自己,对师父也太不上心了,他若出了事,自己,自己该怎么办……慌乱地想找些什么,拉开他的长袖,直起身又想去看他的后背……

“没事的。小骨,没事的。”他抓住她的双手,她急得快要哭的样子与鼎中绝情残忍的她完全不同。

白子画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真是个小傻瓜,师父不伤不灭的呀。”

花千骨还是不放心:“那你看到什么了?”

“只是和鼎中鬼怪大干了一场。”他笑着安慰她,“哪里会有那么多胡思乱想。”

她环住他,贴着他的心,还觉得不够安全又搂紧了些。

“小心伤口。”他推推她,想将她推离开些,这个姿势难免要碰到伤口,骨头不是那么好养的呀。

可就算痛她也要抱住他,说的越是轻描淡写恐怕越是惊心动魄,不然怎会需要一个孩子来唤醒。

“师父在小骨就在,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对自己。”她哽咽着,他们相爱几百年,相聚才不过几年而已,总觉得自己无法陪他长长久久,怕他难过便将下面的话也咽了回去。

“真是的,又说傻话。”点了点她的鼻尖,白子画也觉得懊恼的很,为些没来由的平白无故惹了她的担心。

哄她睡着后,白子画在村中处理了一些后续事宜,将药品分发给各家,又将残余的病菌驱散后已到了深夜。

屋外依旧是火光跳跃,噼啪作响要烧尽世间的邪佞宵小。小叫花子应该已在净瓶中修养,他并不担心,而乌金剑封印下的流商魂魄也休想再作恶,倒是那个古朴的小鼎让他一直无法猜透。

清凉的月光使得暑气退去,白子画掏出那只小鼎抛在半空中,幽暗的紫光隐隐绰绰地从繁复精细的雕刻花纹中透出。一圈圈的旋转,又开始让他恍惚,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天地间最强大的对手出世,将六界烧成了焦土,往日的歌舞升平、繁华似锦已成云烟,他如一个战斗机器般不停地厮杀,白袍染血,生灵涂炭,他是魔?还是那些围攻他的黑袍人是魔?

白子画平静地看着转动的小鼎,紫光中偶尔划过的金线稍纵即逝。妖神之战中,小骨死后他差点堕仙,那时他就意识到自己身体里暗藏着强大的魔性,而这种魔性在鼎中被放大,驱使着他成为一个再没半点情感的机器,只知杀戮,连他握在手中的佩剑都想反转剑锋杀他。

若说卜元鼎是救赎,那这个小鼎就是毁灭。

山间凉风吹来,他竟觉得有些冷,当时如果身为冥灵的小叫花子没有化作一阵烟钻入鼎中,一口咬住他手臂上的伤,大喊着让他去救娘亲,他估计要永远这样拼杀下去……

正因如此,那小叫花子脆弱的冥灵之体才被鼎中酷寒冻伤,差点被冰封住,成为小鼎炼化的祭品。

心中强烈的感觉告诉他,这不是迷药,而是真实的,是未来还是过去?不得而知。突然有个想法,这个贸然出现的神器很蹊跷,是不是迦然给流商的?若迦然利用他来杀死自己,又为何要告诉他心魔这件事,好提醒自己时刻防范吗?这未免也太友善了吧?又或许他觉得自己根本没可能出去。

满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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