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乱了她的发“让我帮你。”
见他坚持,沐离殇心中动摇起來,她此番欲要办之事说小不小说大甚大,也不是全然凭了她一人能所完成之,若是有人能帮忙自是最好,若是那人是君落尘她便是再安心不过。
她猛地摇着头,摇掉心中这份想法。她怎的能再置他与死地,在黄金乡中的哪次,她已是害得他不浅,如今又怎能继续害了他。
“这是命令。”
见她犹疑不决,君落尘便是知晓她心中所想,无非是怕着连累与他,连累不连累的又是何妨,若是此生非要被一人连累,他倒是希望那人是离殇,也只希望那人是离殇。
一旁的碧荷满是期待的看向沐离殇,杏眼圆睁,雀跃着“公子,便是听了这位公子所言,多一个人我们也是多一份力,想是那件事情也不是我们一己之力能完成的。”
碧荷的眸光瞟向承影,满心期待着承影能说些何,到头來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这个兄长所说之话已是少到屈指可数的地步。
“好,不过一切你都要听我的,不然。”
“好,都听你的,只要让我呆在你的身边,一切我都听你的。”君落尘对于她的回答甚是满意,这也正是他所期待的回答。若是沐离殇不答应來他也要硬缠上去,对于这个别扭之人,也只得采取这个不得以之法。
他将她想要回绝的话堵得死死的,叫着她无了半分反驳之法。沐离殇只得不停的点着头,全算作答应了他的要求。眼角的余光猛然间瞟向地上昏过去的宋连清。
“对了,你们前來娄国抓捕小跟班可是为了何事?”
“小跟班。”君落尘吃味的嚼着这两个字,满心的醋意全然写在了脸上“叫的这般亲密,为夫可是要吃醋了來,不知娘子何时才肯叫为夫一声夫君。”
这满面的醋意全然写在了脸上,不必他说來也是看的出他在吃醋,何时堂堂齐国君王竟成了一个醋坛子,满身的醋气。
这般的他也是叫着沐离殇颇是无奈,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我是说宋连清,你们远來娄国抓捕宋连清可是为何?”
“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我们换个地方再言。”
密林之外,原本被这两人丢弃的马车眼下却是派上了用场,几人将着昏过去的宋连清悄然塞在马车之上向着娄国城内而去,这倒是稀奇,抓了人家的大将不急着带回本国去,却是悠闲的再着别国晃,这事也只有君落尘做的出來,真是不知该说他刚愎自用的好,还是过于狂妄的好。
“娘子怎的这副神色,莫不是在责怪夫君将着你的小跟班捆了个严实吧?”
她侧目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还请相公好生看了娘子眼下的装扮,再是叫着娘子只怕多有不妥,还望公子改口称了沐公子才好。” 此刻的她一身月白色的男装,三千青丝高高束在脑后,依着两枚玉簪簪住,举手投足之间皆是翩翩美少年之态风采不减。
君落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唇边攀上一抹玩味的笑意“若是离殇是男子,我也愿娶回家來做了压国夫人。”
噗。
她险些一口老血喷出胸腔,原是夫妻之说也能这般皆是了來。只怕只有他一人罢了,她倒是好奇若自己真是男子,他可愿娶了自己來。复而想到,男子之说只是想想罢了,毕竟她是女子的事实无法改变。
“娘子是不是在想为夫方才所言,放心好了,若是下辈子你托生成了男子,我也自会寻了你來,和你相守一生。”
这…她信…
马车不知行了多远,再下车之事外间已是黑了下來,也是不知承影那下子到底有多重,宋连清直至如今也是未醒过來。下车前君落尘寻了块黑布蒙住他的眼睛。
“你作何?”
“你也是不愿被他知晓抓了他的人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