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执着的那个目标。”
“属下遵命。”
这下轮到杜敬璋长出一口气撇开脸了,姚海棠不免挤眉弄眼地看着杜敬璋。其实她还真知道点儿杜敬璋不知道的事,不过她能肯定乔致安已经知道了,正因为这样乔致安才一直没有放弃过。
“什么时候你对我也是说一套做一套了,致安,你当知道,凡是我不想做的,不管从前还是现在都没有人能逼我做。”杜敬璋其实很想破口大骂,但这是他做不出来的,面对他这个下属,有时候他也有些歉疚之意,毕竟是他首先抛弃了这个目标,而恰恰这个目标还是当年自他而来的。
“属下明白。”
最后谈话无果,杜敬璋自己都气闷了,他这还是头一回知道乔致安这么能气人。本来还想做解结的人,没想到自己差点儿结了。
“属下告退。”
看着乔致安一人一马离开,姚海棠其实能体会到乔致安心里那种孤独,但是能体会并不代表她会再像从前那样信任乔致安。乔致安在她心里,等同已经被从好友的分组直接扔到陌生人里去了。
只是她看着乔致安的背影会自然而然地感慨一句:“杜敬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你背叛了你们之间的约定。”
“嗯,那要么我回头继续这约定”杜敬璋老神在在地在马上这么说了一句。
然后就见姚海棠眉开眼笑,满脸谄媚之色地凑近了说:“我喜欢这背叛,这个约定多孤独呀是不是。你看乔致安的背影就知道了,这条路走下去,既冷又孤独。你是愿意一个人高高在上呢,还是愿意咱们一块儿轻裘肥马、仗剑江湖?”
“轻裘肥马、仗剑江湖,这八个字很好。”杜敬璋又念了两遍,然后回头看了眼乔致安的方向,复又回过头来看着姚海棠说:“要不是你啊,我会走那条路的,再冷再孤独,那条路既是责任又是目标。”
“还是约定对吧,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们俩才那什么呢”姚海棠虽然不是腐女吧,可总也知道点儿的,这俩从小一块儿长大,又有一样的目标,还彼此惦念,随便换个腐女来早得拿言行云、乔致安和杜敬璋一块儿配对儿了。
也是姚海棠说得暧昧,杜敬璋倒是听出来了,这时代还真有类似龙阳之好的典故,不过杜敬璋兴地往那上面想,遂问了一句:“那什么是什么?”
“就是没什么。”姚海棠可不敢说自己想歪到哪里去了,说出来非得被杜敬璋一掌拍扁了不可。鱼 宝 宝
“海棠。”
“嗯,什么事?”
“小言。”杜敬璋伸手指了一侧。
其实见言行云才是杜敬璋安排的,他知道眼下的京城,姚海棠还愿意当做是朋友的只有言行云了。她这样见都不敢见言行云一面的,杜敬璋当然看在眼里。
乔致安是结,言行云也是结,杜敬璋忽然觉得自己是回来替姚海棠解结来了。解了一个又弄出俩来,这叫什么事儿“怎么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今天文历上肯定写了不宜出行,早知道我应该找玉山先生卜个卦。”姚海棠捂着脸,忽然觉得自己刚才应该谅解乔致安的,因为等待旁人原谅的心情实在很忐忑,而且非常紧张。
“公子,海棠。”言行云今天似乎是好一些了,脸上见了些笑模样。
大上胆子和言行云打了招呼,言行云见她有些躲闪就策马到了杜敬璋旁边,伸长了脖子看了她一眼说:“哟,躲着我呐”
在杜敬璋浅笑盈盈的眼神里缩了缩脖子,姚海棠嘿嘿干笑了两声,低下头小声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言行云问道。
“当然是应该说对不起的事情。”姚海棠继续缩着脖子答道。
她这话答来若得杜敬璋笑出声来,瞧了她一眼说:“你再缩脑袋也不能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