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找个地方睡觉吧,到时候会有人叫我们。”
“好!早就困了,今天怎么这么多死人,真是的。”
外面传来阵阵锁门的声音,我心里一惊,这可怎么办?接着我们的门传来锁门的声,等人声走后,我试着扭动门把手,门被锁的死死的。看来只能靠穆一诺。我掏出打火机,照了一下,发现这间屋子里面应该是个储物室,里面放着一些小车铁锹之类的东西,还有几块蜂窝煤。
“一诺,现在只能靠你了。”我转过头对穆一诺说。
穆一诺两手一摊,说:“这种锁我可打不开!”
“为什么?”
“连个钥匙孔都没有,我怎么打的开。这种锁多外面锁外面开,里面锁里面开。”
“难道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穆一诺拿起我的打火机,在角落里找了几块塑料,缠在铁锹的把上,点着之后,火光很大,照亮了整间屋子。她不断向屋顶望去。
“你在找什么?”
“这种房间的屋顶都会有通风的管道,想必在天花板上面,我们捅开几块天花板应该能够找到。”
我拿起墙角的铁锹,开始捅着开花板,果然捅开几块之后,一个通风的通道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我喜出望外,忍不住的抱了一个穆一诺,从墙角搬开来一张桌子,站在上面,就能够到通风管道,可是通风管道太滑,根本没有可以抓住的地方。
我跳下桌子说:“上不去,高度不够,我们还得找东西垫上。”我向四周打量了一番,屋子里已经没有任何可垫向的东西了。这下可把我给难住了,穆一诺举着火把,把墙角的那一堆杂物搬开,又发现了一把椅子。
垫上椅子之后,我很轻松的跳了管道,穆一诺的个子不高,没办法上来。通风管道比较小,我差点儿把脖子给扭断了,才转过身体,伸手把穆一诺给拉了上来。穆一诺看到我脸上灰,笑了起来。
“我靠,你还有心情笑,我还得转回去。”
脖子差不多再一次被扭断,才转过身体,慢慢顺着通风管道向前爬,穆一诺跟在我的后面,穆一诺在我后面说:“你知道蹭在我们身上的灰都是什么吗?”
我听了,立刻觉得一阵阵的恶心,是他妈的骨灰。我立刻感觉到脸上一阵阵的痒痒,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肉里长了出来,不由的往脸上使劲的擦了擦,可是擦了也不管用,越擦也使劲,越使劲就越难受。
很快通风管道里出现了岔路,我不知道选哪一条。转过头,问穆一诺:“选哪个?”
穆一诺看了看,说:“那条吧。”
“这条通向哪里?”
“我哪里知道?”
“那你为什么选这条?”
“男左女右,听我的。”
我们顺着右边的那条通道拐了进去,没爬出多远,能道就到了尽头,出口同样被天花板挡住了。
“捅开吗?”我压低了声音说,下面肯定通往哪个房间,也许是焚尸炉的屋子也说不定。
“听听有没有声音?”
我屏了呼吸,仔细的听了半天,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穆一诺示意了一下,我接过她手里的铁锹把那块天花板给捅了下去,就听见哗啦一声,天花板摔的粉碎,下面没有发了惊叫声。
收起铁锹,我探出脑袋向里面望了一眼,原来是间男厕所,脏乱无比,并没有人。
我准备了一下,准备转过身体跳下去,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人推开了,吓了我一个转身,结果“咔嚓”一声,把脖子还给扭了,疼得我差点儿叫了出来。两名工人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天花板,向上面望了一眼,有人说:“真险,要是砸到人怎么办?”
“我早就说过,这天花板已经不安全了,建议捅掉或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