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偕对是个女人的雁衡阳只有满腔的占有欲。
他的心突突在胸腔里乱跳,杂乱地没有规律,有一阵窒息疼痛的感觉。俯□悄悄移起羽绒被的一侧被角,雁衡阳躲在里面像个水晶做的雕塑,沉静优雅地撩动着他心底蓬勃的欲望。
“要命。”他突然咒骂道。
被子被直接掀到了棕色花纹的木质地板上,楚偕手忙脚乱地解开雁衡阳系在腰间的带子,他有些急,那纤细的带子便在手中打了结怎么也解不开了。
“笨蛋楚偕。”他大声咒骂自己这愚蠢而糟糕的动作,双手抓住丝质睡裙的两侧裙摆撕去,哗拉的一声脆响,那件睡裙便从下至上被撕成两半。
雁衡阳看着自己无辜牺牲的睡裙哭笑不得,楚偕总是喜欢蛮干,没教养的男人。
她没穿胸衣,高耸的乳峰明晃晃地刺花了楚偕的眼睛,他直直地凝视,好半天才托起雁衡阳的臀部,右手挑起她丝质底裤的边缘,沿着修长的腿慢慢褪下。
楚偕将雁衡阳抱到自己的腿上,她的头埋得低低的,光洁的脸颊到优美的脖颈都是红彤彤的颜色,仿佛沾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楚偕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那么甜美的唇使得他仿佛是个经过长途跋涉过的旅人,拼命地吸吮和汲取从那唇中分泌出的甘甜的芬芳。
甚至连她的脖颈也没放过,细密的吻沿着雁衡阳的脖颈蔓延到她的胸部,雁衡阳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被掌控在面前的这个男人手中,颤抖与不安,整个人就快仰倒下来。楚偕用一只手绕过雁衡阳浓密的发丝托住了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自己的头埋进了她的胸脯里。
许久楚偕抬起头,将雁衡阳迅速抱起放到对面的沙发上,两尺余宽的沙发并不能完全放下雁衡阳美丽的身体,她的两条腿就搭在楚偕宽厚的肩上。
雁衡阳不敢睁开眼睛,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就这样被楚偕毫无保留地所注视,那种感觉就像自己是个被观赏的动物。楚偕微微抬头看向她,从额前掉下来的凌乱的发丝将她的半张脸遮住,好像受过委屈想要哭般的感觉。他笑了笑,蹲□体,薄薄的嘴唇吻向了那处神圣而隐蔽的地方。
“楚偕不要。”
雁衡阳颤抖着喊出声,她喊得那样无力,颤抖的声音经过喉腔时几乎已经消失了,楚偕无法听见,即使听见也无法停止。如狂风暴雨般,
8、第八章 。。。
在猛烈的不能停止的摇撼中,两人裸|露的躯体紧紧地粘贴在一起,以一种契合的姿势,直到彼此筋疲力尽。
卧室里安安静静的,雁衡阳从这场激烈的欢爱中已经清醒过来,事实上,她心里是充满犯罪感的。身旁睡着的男人是自己母亲的丈夫,而自己在母亲逝世没多久的日子就和他发生数次的关系。她微微侧过身体,对面的桌子上还放着那盒未拆封的安全套,寂静地瞧着自己。
“楚偕,你有多少个女人。”雁衡阳突然很想问楚偕这个问题。
楚偕懒洋洋地睁开眼睛,道:“一个。”
“撒谎。”雁衡阳不信,母亲和上次来过的玲玲,这就是两个,再加自己是三个,另外在外面肯定还有女人。
“你真厉害,一听就知道我说谎,有多少个女人没算过,你说有多少就多少吧。”楚偕这次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了。
雁衡阳知道从楚偕嘴里得不出答案,也失去了继续追问的兴趣。窗帘仍是没拉下来,外面的天黑沉沉地,雁衡阳忽然就生出了孤寂的感觉,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无奈地闭上眼睡去。
此刻在她身旁的楚偕却意外地睁开了眼眸,他侧过身瞧了雁衡阳两眼,然后望着天花板上的雪女叹息一声。
谎言和真话有多少人能分得清,恐怕就连当事人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