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隐秘消息,对于人到复兴大业而言,可谓又绝大帮助,胜百万甲士,如此重要的身份,怎么能轻易抛弃,所以这青玄道人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人道复兴。”张潜听闻燕王所言之事,不由一笑,却未放在心上,他一心只想查明当年之事,弄清自己的身世,确定父亲如今是生是死,若是生,如今身在何处,若是死,又是死于何人之手,因何而死,所有一切相关人员,都要血债血偿,至于复兴人道,他暂时却没有考虑过,也没这么大的本事,当然并不反感,毕竟他也不愿自己永远活在阴影之中,承受着来自整个世界的威胁,而且替父报仇,也势必要与道门乃至于天庭为敌,与光复人道也算是殊途同归,因此也没驳斥,只是点头赞同了燕王所分析的事理,说道:“这层身份的确不能丢,否则我辛苦营造的局面毁之一旦,而且道门如今对我并非十分信任,这青玄道人不仅不能死,还要对我看法发生改观,局面才能彻底稳定下来,到那之时这青玄道人是死是活都无关紧要了。”
“那今曰之事,该如何善后?”老谋士颇感头疼。
“你们配合我演一场戏骗过青玄道人,不仅能助我稳定局面,还能摆脱眼下困境,如今你们虽为一方鬼雄,可混乱只是暂时的,一旦天庭、正道腾出手来,你们依旧要遭受打压,只是不知你们肯不肯为此失去自由,当然一切只是暂时的。”张潜态度诚恳,并无强求之意。
燕王闻言颇感意外,瞥了他一眼,他虽有办法帮张潜解决这些麻烦和隐患,可却无法帮自己摆脱困境,反而会使自己处境逾渐糟糕,他原本打算,是让张潜从宅中离去,然后收拢兵力撤离此地,正好是将计就计,张潜之前不是诈败吗?便成全他,还顺便送他一场赫赫战功,无论如何也可让他在正道之中站稳脚跟了,不过青玄道人回到阳山小洞天之后,势必会发动门派力量追杀自己,到那之时他的处境便凶险了,不过又张潜里应外合,应该能平安无恙。
可张潜竟然有两全其美之计,只不过是用自由为代价而已,这对燕王而言,根本算不得代价。
当初寄人篱下,屈居酆都鬼城,被蓝水福地永世镇压,他尚能忍受,何况如今?
“还望张兄明言。”燕王拱了拱手,洗耳聆听。
“倒也简单,藏身于这件灵宝之中?便无人能窥破你们的行藏,我便谎称你二人被我斩杀。”张潜说道。
燕王微微皱眉,一直呆在这件灵宝之中,的确可保自身安然无恙,却相当于将姓命交给别人掌握,他对张潜也并非不信任,只是这种被人软禁的感觉让他深深的不安,尤其是他尚不清楚张潜具体身份,此人虽是人道传人,可上古时期人道各大世家也非铁板一块,彼此之间都或多或少有些仇怨,比如牧云氏与李氏可谓有不共戴天之仇,若张潜是当年仇家的传人,如今同时天涯沦落人,虽犯不着旧怨重提,却也不敢盲目予以信任,可又不好拂人好意,只能婉转拒绝。
“那青玄道人恐怕不是这么好欺骗的吧,若无确凿证据,他岂会相信我二人已经身死。”燕王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笑容,
一旁老谋士也领会了燕王的心意,在旁帮腔道:“而且阁下这件远古灵宝也供应不了数万阴兵的消耗用度,这件宝物虽是接近仙器的存在,可是其中世界并不适合鬼修生存,因为其中阴气不足,除非阁下没隔一段时间便寻觅一处极阴之地,放众兵将于此休养生息,若一直关押于灵宝之中,不出一年半载,必然神魂消散,可以阁所处环境而言,这要求恐怕很难实现,而众将士与我二人同生共死,情同手足,岂能只顾自身安危,而致其于不顾,所以这法子行不通。”
等二人言罢,张潜这才开口说道:“我自有办法,让这青玄道人相信我,同样有地方安置众将士。”
“噢,张兄请讲,若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