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自拔。李时珍也是惊叹于魏郎中的话术,几句话,就能把人带入到话语描述的情景当中,好几次李时珍都差点着了道。
这两人在这测试新东西玩得欢乐,最痛苦的就算朱七了。因为这东西到最后根本不能解决朱七的问题,还白白让朱七整个人当即大病好几场,一天下来仿佛就要油尽灯枯一般。
最大的好处就是终于知道了朱七的大致忌讳物,以后只能拿来做个预防。
说也奇怪,当女人、鲜血、惨死这些化成文字,朱七就跟没事人一样,一点也不受影响。一旦拿出实物,机会立刻就会发飙。
只有李时珍隐约明白,真正的希望或许只在新学那里,看看后面高翰文的新学怎么说了。总不能寄希望于一句时代的局限性或者必要的代价就能开解朱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