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学问高,门槛更高”严世蕃有点气不过,怎么会议变成对自己的批斗大会了,自己的弟子出彩了也能是罪过吗,立刻给嘉靖一个软钉子。
听到这个,嘉靖的脸色一下子青了好一阵。
严嵩立刻怒斥了一句“严世蕃”
徐阶则在一遍垂头听戏,只求皇帝的邪火不烧到自己身上。
只有高拱比较自由地左右打望。
“高爱卿,如何看此事呢?”嘉靖环视一圈发现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决定找个第三方来活跃下气氛。
“这高翰文虽是严党,但更是国才,一个杭州知府,确实屈才了。皇上应当将其召回中枢,伴架御前,以备咨询,此子必然是宰辅之才”高拱想也没想就将怎么看的内容过度到高翰文了,没办法同为清流,不可能去怎么看徐阶那票人的。身为同盟的底线意识还是要有的。
听到高拱这个回答,差点没把嘉靖给气死。但好在高拱一直有个莽撞人的人设,所以提出多激进的策略,嘉靖也不会太放心上。
只是这会儿生气还是要生气的,毕竟他高拱想做好人,但只要调回来,后面倒严必备牵连。这高拱是又当好人又能打击政敌。不知真心假意的又当又立,实属可恶。
没要到自己满意的回复,嘉靖只是不置可否又看向吕芳。
“这,皇上,朝廷大事,奴婢可不敢置喙”吕芳想着先谦虚一下走个过场。
“说”嘉靖有些恼火,语气粗了不少。
“好的,奴婢觉得,高翰文在京任翰林编修两年虽无差错却也平庸,但一旦调任地方却犹如惊雷。可见,高翰文真正的成长在地方不在中枢。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还是让高知府在杭州稳定下文脉政绩,后再做定夺吧”吕芳被逼到墙角说了这么一段。
“好一个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也不用七年,就让高翰文在杭州把这一任做满吧。是玉是材总能清楚的,严阁老意下如何呢?”嘉靖终于听到一个心仪的答案,赶紧就此确定下来。
“内阁自是悉听圣断”严嵩也赶紧一口答应到。
“好了”嘉靖走进精舍中央的帷幔,上了台阶一敲钟,示意今天到此为止。
等吕芳把人都请出来,才发现,那个什么鬼300年天灾愣是一句话没问出来。
虽然没问,但大家都知道源头在哪里了,要打听,一个是去杭州,另一个就是学子居那高翰文的学生了。
等到送走阁臣,吕芳进来,却看嘉靖在做序:“或言诡事手段真,或言人事因果循,手段推陈出新,因果更兼人情,旧学融会贯通,新知层层递进,千六百年学问看圣人,如今竖子言论证。真实之证,逻辑之论,或是大音稀声,或是欺世盗名。刑名事,需谨慎,言出法随关性命。”
“吕芳,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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