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学,其也会由衷地说一声原来自己也是个儒生士子。”
“当然,这很难,新学特别是那个博弈经济学亦或是市场经济学是完整回答了这些问题的。如果我们儒生自己不回答,避而不谈,那只能表明我们自己都对儒学没信心罢了。”
“所以呀,你们这些才哪儿到哪,害怕从理论上驳倒新学仿佛杞人忧天一般。按着你们现在的思路走下去,必要时多跟泰州学派那边联系联系,总是能够为儒学趟出一条生路的”
张逊肤没有让大脑已经嗡嗡作响的云建明获得任何喘息的机会,而是连珠炮似的发问,把问题扔给了云建明。
夜里,张逊肤还留云建明在厢房过夜。次日又支取了一千两银子做开办费用。条件是云建明后面的记录抄本及时送过来。云建明到第二日清晨大脑才稍微开机,总之一句话,相比于新兴的新学,儒学确实似乎只有概念的空头衔,内里全是因人而异的空架子。这样下去,没有一个统一的儒学范式。就算有人自然儒学士子,其余人也随时可能不承认。因为没有标准范式,遇事开除儒籍,比检讨事情要容易多了。相比之下,儒学空长千年的岁月,反而是新学了。
云建明前脚刚出门,后脚张逊肤就去通政司把新鲜的抄本递给司礼监转交万寿宫里那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