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下,我做出了和你一样的选择,盖牌。”
“那么,你知道Johnny的底牌了?我盖牌是正确的吗,我当时的判断是正确的对不对,那你就不再生我的气了吧?”贝克眼睛一亮,他说的很急,充满了期盼,而边上的艾薇则越发阴沉恼怒。
方晓翎摇摇头:“我不知道,贝克。最后Johnny将底牌留在桌面上,但我没有看。”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看?”贝克失望之极,他身体向前倾,瞪大了双眼望着方晓翎。
“因为这把牌已经结束了,无论Johnny的底牌是什么,都不可能改变结果。”方晓翎温柔却坚定的说,她注视着贝克的双眼,用很关切的态度说:“贝克,你知道Johnny说了什么吗?他对我说:作为一个牌手,面前还有很多手牌需要我们去思索,老是执着于过去的得失,难怪会困在过往不能自拔。”
方晓翎停住了,看着贝克失神似的喃喃自语,表情越来越痛苦,身体慢慢往后靠。方晓翎很小心的选择着字句:“贝克,我不知道你的太太为什么要离开你,但我理解你的痛苦。可是,你将自己封闭在过去是没有作用的,正如你老是执着苦恼于过去的牌局,你就永远无法开始下一手牌。兰登医生说,你的身体机能没有问题,只是你的思想禁锢了你的行动。贝克,你要坚强起来,你还有个女儿需要你关心。艾薇她很爱你,你一直这样沉沦下去,这样她会很伤心的。”
虽然方晓翎语气很轻,但贝克的表情扭曲得很厉害,他的嘴唇不住的颤抖。艾薇渐渐从生气变成了担心,她走过来站在方晓翎旁边,默默的望着父亲。
兰登过来按着贝克的手臂,试图安慰他。贝克看着艾薇,非常痛苦的说:“可是,我到底该怎么办,我现在……我现在真的觉得无力,双腿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用双手用力掐着大腿的肉,满头大汗。
“别急,别急,你需要时间恢复。只要明白了心病,你又努力配合的话,我相信你很快就恢复过来。”兰登像一个慈祥的父亲一样,令贝克平伏了些。
贝克问艾薇,语气中带上了歉疚:“艾薇,难道他们一家没有好好照顾你?我给他们留了一笔钱的,你现在没有上学?那你平时都在干什么?”
艾薇吞咽了一下,用刻意压抑过的声音说:“他们有照顾我,我有在上学,刚才我是故意要气你的。”
兰登拍着贝克的肩说:“好了好了,贝克你也累了,吃过药休息一下。艾薇,你先回去吧,大家都冷静下,有事明天再说。”他用眼神示意方晓翎,照顾下艾薇。艾薇临出房门,又回身看她父亲,贝克也望着她,没有看桌面的牌,也不是望着方晓翎,他误认为妻子的人。
方晓翎向许先生告别,三个人一起走到停车场,方晓翎问艾薇:“你现在住哪?”
艾薇默然不语。刘远纬建议到他家里去,但方晓翎摇头:“不,送我们回宿舍吧。”
回到宿舍楼下,方晓翎出于礼节问刘远纬:“上去坐一下吗?”
“我走了。”刘远纬还没表态,艾薇就面无表情说。
方晓翎将刘远纬拉过一边,带点抱歉说:“阿纬,你还是先回去吧,这两天麻烦你了。”
“没什么,你们聊,有事叫我。”刘远纬想了下说:“如果艾薇和许先生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对我说。”
方晓翎叹口气,点点头。刘远纬轻轻拥抱她一下,她转过头没有拒绝。刘远纬开车走了,她对艾薇说:“上来我的宿舍坐坐吧,我们聊聊天。”艾薇还是不说话。方晓翎就在前面走,艾薇默不作声跟着。
林嘉兰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显然昨晚是在通宵做作业。她刚想问方晓翎昨晚的去向,看到艾薇就改成:“哎?晓翎,你朋友?”
方晓翎替她们互相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