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只爱清心斋的点心。不知这里的他会不会习惯。”
“没办法。没想到这次出来会这么长时间,让公子受了不少委屈……”
囧,没吃到喜欢的点心就叫受委屈?听到这里,吴苇再没有听下去。只不过对这位迟管事还是锦绣的家伙的感观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只觉得身份来历诡秘,而且能在众人面前瞒下他武功高绝的真相,最主要是他的笑让自己知道,他与小吴苇不为人知的从前。他,不是简单人。现在……不但不是简单人,简直是神人了。对于这种品级的花花公子,吴苇一向抱以诚挚的敬佩之心。
“田北,当朝宰相的三公子。曾经既是京城里一等一的贵公子,也是江湖中人称风流剑客的排名第七的剑客。三年前,他被人杀了。而且死相奇惨,被人扒了衣服,去了男根,挂在城墙上。”
“啊?!”吴苇回过神来,听了这话大为吃惊,道:“那宰相竟然不追究吗?”
“追究了。当时把整个京城搞得鸡飞狗跳。但不知怎么回事,半个月不到就突然偃兵息鼓,并且根本不承认挂在城头是的宰相的儿子。此事就此不了了之了。”
“他跟锦绣公子什么关系?也是去……呃,调戏锦绣公子了吗?”吴苇瞪圆了眼睛。
林宽看了一脸八卦的吴苇一眼,慢条斯理地喝完茶,才道:“这个无人知晓。我也是刚听到外面的议论。”
第三卷 男人女人
越听越不敢确定这位锦绣公子是不是自己在齐尚敏船上惊鸿一瞥的迟管事。如果是的话,他有那样的势力还亲自动手去捉一个小厮,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可是那声音也太象了,这样也就罢了,声音象的人世界那么大,总能找到。可,实际上,他们连说话的语气也维妙维肖,用户习惯,发音处理,无一处不肖似。这……不是一个环境出来的人,怎么可能?在吴苇想来,不是一个人的可能性也实在不大。
“他这样的人,非要来找我干什么?而且,他从哪里听说我会唱曲儿的?”吴苇给林宽添了茶,坐在他旁边,半趴在桌上,问他也是在自问:“他还特地跑到萧照那里说什么不让他插手,是为什么?他很怕萧照?”
“倒不是怕吧。”林宽温柔地看着吴苇,道:“只不过,萧照白日里与你说了那话,人人都以为你是他罩着的,要对你动心思,难免顾忌。萧照的身份……在武林来说,就算是胡一飞也是要给他三分面子的。这锦绣公子就算官家背景再强大,来武林大会自然也是在按江湖中人的规矩做事,这也是他会做人的一面。”
林宽还要说,吴苇突然好奇起来,问道:“那个萧照武功方面,在江湖中排得上号吗?比起锦绣公子如何?”
林宽愣了一下,有些纳闷地看了吴苇一眼,道:“你从哪儿来的话头?从没听说过锦绣公子会武,而且据说他生来残脉,体质很弱,走到哪里都得有人侍候才行。”
想起刚才外间的那两个美婢所说的话,吴苇信了几分。眨了眨眼,道:“爹,我在齐尚敏的船上见过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说话声音很象这个锦绣公子。”
“哦……?”林宽沉吟了一下,道:“什么路数,什么相貌?”
“中年男人,看起来比锦绣要壮一些。天太黑只看到这些,长相不清楚。而且,我对武功路数完全不懂……”
“那还记得当时的招数吗?比划比划。”林宽率先站了起来,又向吴苇挑眉,示意她也跟着站起来。
吴苇起身想了想。以林宽是自己,自己是迟管事的角度代入方式一边比划一边解释起当时的情况来。一共也没几招,吴苇记得很清楚,比划得慢,却很到位。待两人收势,林宽的眉头拧得已经能夹死蚊子了。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吴苇担忧地问道。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