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供起来,也绝不会让人有机会再染指你。
哼,爷不露面,连丫头们都觉得爷是厌弃了你们家格格?却不知,是你家格格先背弃了爷。爷今日就去殿兰面前问一问,是否要将爷践踏到泥土中,她才满意。
“苏培盛,备马。”胤禛退出了洞天福地,对着屋外喊道。
“主子,”另外派了个人下去牵马的苏培盛进入里间,看到胤禛手指在流血,着急地道,“先把手伤上了药才好出去。”
“你来吧。”胤禛就静静看着苏培盛将指甲的碎片挑出去,上了药,又包上干净的布,丝毫没觉得疼。
苏培盛冒着冷汗,才春天,怎么就这么热,瞧瞧,奴才都冒汗了。主子也太可怕了,阴森森地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自己也没犯什么错啊,李氏怀孕的消息,明明是三个月前主子就吩咐下来的,真的不关自己的事儿啊。
胤禛快马加鞭来到那拉府上,阴沉着跟费扬古问了安,毕竟爷的身份是雍郡王,身份高过了费扬古,不需要顾忌他的看法,况且,就是自己再怎么低头恭维,别说爷不会那套,就算爷愿意,费扬古也不打算将殿兰嫁给自己,既没有好处,爷何苦委屈自己。
挥手示意苏培盛和几个侍卫将不愿意离开的丫鬟拉开,胤禛独自迈步进了殿兰的卧室内间。
爷的好殿兰,真是不错,做完了快乐之事,自然要睡上一觉才觉得舒服,你倒是安稳地睡着,可知爷此刻是如何的煎熬?你不是要公平吗?既然爷现在不痛快,自然也可以让你不痛快。这才叫做公平。
“殿兰,”胤禛低沉地开口叫唤,他无数地窥视香闺,早知道她即便在睡觉时也警觉,“爷都来了,还打算继续睡下去?”
哪里知道,殿兰竟然没有醒。好!好!好!那么耗费体力的事情,也可能是你的第一次,怪不得你睡得如此沉,那爷大声些,就不信不能叫醒你,“殿兰。”
殿兰皱了皱眉头,但是没能完全清醒。
呵呵,作战两个时辰,太子体力惊人,爷太能体谅了,爷继续叫你,你总会听到的,“殿兰!”
殿兰终于迷蒙地睁开了眼睛,似乎有人叫自己,转头一看,就看到了胤禛乌沉沉的脸。殿兰慢悠悠地起身,慢悠悠地下地,慢悠悠地福身一礼,“请雍郡王安。”
好!真好!爷不过是个雍郡王而已。“殿兰起身吧,殿兰今日可是操劳了,睡得如此沉稳?”
“劳雍郡王记挂,”殿兰再次半蹲行礼,才起身回话,“不过跟平日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跟平日一样吗?”胤禛更加阴森地看着殿兰,“这么说,太子总来这里陪伴殿兰,会不会太辛苦殿兰了?”
殿兰,你到底给了太子几次?跟平日一样?岂不是说,与太子日日鱼水交、欢,那爷当初何必辛苦压抑自己,不过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不算辛苦,”殿兰平铺直叙,“至少他来了,能让我睡得舒畅。”
好个睡得舒畅!大战之后补眠,如何会不舒畅?我胤禛两辈子加起来,是第一次痛恨一个人恨到淋漓尽致的舒畅!比起前世恨老八、老九、老十还要痛恨到畅快的地步。
☆、45、不需要对爷解释吗
“好个睡得舒畅;”胤禛在衣袖中的手抚摸着指头上的碧玉扳指;“殿兰,爷记得你当初说过;只要爷一开府,你就嫁给爷;对吗?”
“没错;”殿兰坐在梳妆台旁边的凳子上,没靠背的凳子坐着真不舒服,“若是雍郡王不打算娶我了,那最好不过。”
“呵呵;”胤禛打量着随着殿兰坐下,逶迤拖延在地毯上黑亮的长发;“爷为何不娶你?皇阿玛正在张罗此事,爷也使了银子,务必使雍郡王府尽善尽美,好迎接它的女主人。”
“哦?”殿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