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雨岳和门之间,好似罗宛龄就在书房外一般,他俨如天神,直挺挺挡住罗雨岳唯一的出口。
“让开!”他气愤不已,也担心不已。“我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野丫头!就因为她答应过我,我相信她不会乱来,所以我才没告诉你,想不到这丫头竟然这么不重视自己的身体!”他懊恼地瞪视严孟寒动也不动的身子。“难道我这个做父亲的,连教训自己女儿的权利都没有吗?”
“岳父,我说了,身为丈夫的我,已经骂过我那位胡来的小妻子了。”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这就够了。”
“我是和宛龄生活了十几年的父亲啊!”他的情绪和缓了许多。
严孟寒坚毅的唇角了解地上扬:“而我是即将和龄儿共度往后几十年的丈夫。”
OK!他认输。
“宛龄还好吧?”罗雨岳关心地问。
“没事了,我让她在我房里休息。”注视罗雨岳。“我不能出来太久,我告诉龄儿,我出来拿药的。”
罗雨岳紧绷的脸部线条,终